許珈一開始還津津有味地聽著,結果華南越說越離譜,居然說到社會改革和南海問題。許珈面上不敢發作,心裡那個鬱悶啊。天啊,你一老虎談論什麼國家大事,這不是政府的事嗎,難道政府中也有禽獸?
許珈再痛苦她也不敢去指責老虎,只能繼續被折磨。還好官三回來了,此女抽了幾根菸後,燥熱明顯冷卻,“說什麼呢,華南,媽的,口水噴的到處都是。”華南不高興地斜了官三一眼,臉一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她們。
許珈頓時覺得現在的官三無比可愛,她主動湊到官三身邊。官三一激靈,怎麼著,非得讓我獸性大發不可?
車廂裡沉默了一小下,郎威獨自回來了,不等眾人問,他自己先說了,“胡春芳留下,等那傢伙對他犯罪。我在能想到的犯罪現場都安了針孔攝像機。對了,那些針孔攝像機是我從老烏那兒拿的,官三你得給錢啊。”
官三急了,“我靠,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告訴你,誰拿誰負責。完事後你把那些針孔攝像機還給老烏,我可沒錢。”
郎威很是瞧不起官三這種態度,“媽的,一毛不拔的傢伙。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
許珈見他們真要回去,趕緊問,“就這樣?沒有什麼計劃?”
郎威發動了車子,說:“過幾天那傢伙肯定上鉤,到時胡春芳變成屍體,我再來拿證據。證據一到手我就複製N份,滿警察局的撒,再給他傳到網上,我就不信整不死他。我已經暗示過那傢伙了,我就是要我老婆死。你們放心等著吧。那女鬼呢,叫她出來開車,我再睡一會。官三,等會回去後,你要請我們吃飯吧。”
官三極不情願,說:“又吃?那就去我麵館吃,你們倆最多不能超過十碗大肉面。”
“才十碗?喂貓呢?”華南伸出兩個像蒲扇的大手掌,不滿地直晃。
官三被晃得眼暈,一不留神順嘴禿嚕了一句,“管飽,行了吧。”話一出口,她那個悔啊。華南和郎威咧嘴笑了。
車穩穩當當停在官三的小麵館。麵館不大,原來是個臨街居民住宅,後來被盤下改成麵館。這裡是個居民區,又有學校,人來人往的,生意一直不錯。本來官三經營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半到下午兩點,其餘時間都是她合夥人經營。今天因為她有事,所以她的合夥人在代班。
不過這位合夥人一見華南和郎威,當即臉就垮了。官三當然明白原因,光吃不給錢的傢伙誰歡迎?她不好意思,笑著說:“那什麼,我今天讓他們幫個忙,所以,算我的,算我請。”
那合夥人臉一板,甩下圍裙,進了後面的小門。華南和郎威才不在乎,大大咧咧坐下,狼吞虎嚥起來。許珈見這位合夥人第一眼,覺得她相貌平凡,再看第二眼卻覺得她有一種高貴神秘的氣質,越看越吸引人。她到了廚房,悄悄問官三,“你這合夥人太有氣質了,她以前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和你經營麵館?”她暗想,這樣的女人,嫁入豪門不費吹灰之力,怎麼會和官三廝混?
官三忙得滿頭大汗,“別被她騙了,一流浪貓有什麼氣質。”
許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她張著嘴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官三把她推出廚房,頗有心疼女朋友的架勢,“大熱天的,到外面去吹吹空調,別中暑了。”
許珈機械地出來,立馬就看見郎威和華南的面前堆積如山的空碗。她無力地找了個角落坐下,儘量離那兩個動物遠遠的。炎熱的下午,麵館沒有別的客人,所以也不會嚇到人。
不多久,官三揮舞著鋼勺就出來,大吼,“媽的,你們還沒吃飽,店裡碗都用光了。”兩個吃貨摸摸肚子,磨蹭著起身,竟然還笑著打了招呼,告辭而去。
官三勉強地朝許珈笑笑,“你再坐會,我洗完碗咱們就回家。”碗洗了很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