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合,我一個人演的了這出戏?堂堂靳家二少,竟然也會有試探女人會不會吃醋的一天,還真是不敢置信!”
一向示女人為無物的靳斯年,竟然會利用她來試探另外一個女人,藍亦如認識他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
嫁給他六年,藍亦如可以說,也算是瞭解靳斯年的。他從未對任何女人這樣過,從未!
就連對那個女人,也從未這樣過!
靳斯年也是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試探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感覺,不過想起那小丫頭表現。靳斯年卻是有點擰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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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也不用她管了,無所事事的寧夏,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秋風蕭瑟的落葉,心裡酸的難受。
那種酸,根本就抑制不住,哪怕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只是交易,他們之間只是交易。他跟別的女人怎麼樣,都跟她沒關係,可是……
腦子和心就是無法控制,好像根本就不聽她的指揮一樣,不斷的想那些有的沒的!
想的腦袋都快炸了,呼吸竟也開始不順暢起來,好像越來越困難了,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壓著一樣,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把她整個席捲。
捂著胸口,她站都開始站不穩,一下子跌到在地,眼前也開始犯黑影,直到黑暗把她整個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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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樣的夢,黑的可怕的房間裡,她被人壓在床上,不止饜足的要著,一遍又一遍,她吼:“你是誰?滾開!”
“小東西,你忘了我是誰嗎?”男人的聲音森冷無比:“沒關係,我會讓你記起,我究竟是誰!”
“不要碰我……”
“丫頭,在這個世界上,你只能屬於我,不是想生孩子,我滿足你……”
“寶貝兒,我會讓你光明正大的屬於我!”
雖然什麼都看不清,不過那聲音,寧夏卻是突然覺得熟悉,很熟悉的感覺,不過到底是誰,她一時想不起來,頭也開始疼起來。
怎麼回事,在夢裡,她竟然會感覺到疼痛,越想越頭疼。
寧夏猛地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張俊臉,確切的說,是帶著擔憂的俊臉。
近在咫尺!
因為他在吻她的唇!
眨了眨眼,寧夏一時間有點沒太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猛地推開他。
靳斯年笑:“靳太太真是越來越暴力了!”
寧夏不理他,掀被子要下床。
靳斯年按住她,挑起她下巴,迫使她看著他染笑的眸:“不理我?”
“麻煩放開!”寧夏的語氣,不疾不徐,不溫不火,喜怒難辨。
“呵,還真是生氣了!”靳斯年很得意的樣子:“不過我喜歡!”宏農叼血。
“……”有病!
“小丫頭,都說了,不要什麼都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沒想到,她會暈過去,靳斯年有點後悔,自己用那樣的方式試探她。摸著她的臉,語帶歉疚:“不高興我和別的女人親近,你可以表現出來,為什麼要憋在心裡?寧夏,這個權利我也給你,只給你!你可以霸道的宣示主權,說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
他是她的,只是她的?“那藍亦如呢?她說是你的妻子,你沒否認?”
說完,看著男人眸底的促狹,寧夏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間接承認,她確實是因為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才不高興,甚至暈過去的。
“小丫頭,你終於問出來了!”靳斯年這會兒心情確實不錯,吻她唇角,嘆息般:“是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為什麼你還會這樣不確定?”
他眸色灼灼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因窘迫紅了的小臉:“寧夏,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