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常委都懵圈了。周遭的空氣彷彿也凝固了,每個人都屏息靜氣,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你還沒有這資格決定我能不能告個假!”令步同憤怒地說著,抬腳便要往外走。
“不可以!”風與行的手搭在令步同肩膀,企圖把令步同摁回椅子上。
他的個子本來就比令步同高,比他年富力強,所以在這個優勢下,他並沒有用上全力。
此時,意外發生了。
令步同一發力便甩開風與行的手,他年紀都五十多了,可動作很是敏捷,脫離風與行的控制,便想著快速向門衝去。
可他快,風與行更快。
剛才是風與行認為令步同本來就不是警察出身,加上年紀已五十多,應該沒那麼大的力氣,才讓他這麼輕易甩掉搭在肩膀的手。
現在就不可能了,因為,這次風與行已經用上一定的力度。
“不錯,有點身手!”
風與行說著右手一把抓住令步同腰間的皮帶,左手快如閃電,往他的右腰間探去;
連眾人都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一把手槍已出現在風與行的手中。
“呵哈!參加個常委會都帶槍,這也沒誰了!”
風與行愰了愰手中的手槍。
眾常委看著在風與行手中轉動的槍,都吸一口冷氣,“還有風與行有所準備,不然,給令步同拔了槍,那可就有所傷亡了!”
誰都知道,警察系統的槍,沒有出任務的時候,是不能隨身攜帶的;
作為兼任警察廳長的令步同,他的行為已經違背了法律和職責的基本原則,顯然是在濫用職權。
這種違規行為不僅損害了公眾利益,也嚴重影響了執法機構的公信力。
風與行說著一把拎著令步同回座位上,把他壓坐了下來,笑了笑,說道:
“步同省長,您的敏感度還是超強的,聽到書記和省長專車的聲音,就知道大事不妙,可惜,您這技能沒用在正道上!”
今天的常委會,可謂是意外連連;方才風與行的話,又讓眾人大吃一驚。
大家都是班子成員,政治覺悟和敏感度還是線上的,不然,也上不到這個位置;
風與行的話,他們當然明白,元西省兩位黨政一把手的專車被使用,那肯定是接待重要的人,可以是商,也可以是政;
是商,那作為黨政一把手的兩個人,不會同時若無其事地坐在會議室裡扯淡,至少有一個人接待人去。
那只有一種可能,那說是接待的是,政界之人,也就是上面來的人;
這兩位黨政一把手在這裡開會,也就是拖住某些人,很明顯,令步同就是其中之一,其他還有誰,那就得等上面的人到了,才揭曉。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是兼警察廳長,會議結束後,還有重要任務要執行,所以先準備好槍,不行?
怎麼?你不允許?你一個正廳級幹部,管起我副部級幹部來了?你已經是越級了!”
令步同心裡很慌,但他不得不故作鎮定,想辦法渡過這個難關再說。
他相信,別人沒有他什麼要命的違法證據,就算今天來的人是燕城方面的人,到了燕城,只要風傳奇出面,他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種想法,也算是一種僥倖心理罷了,他現在想脫離風與行的掌控,是不可能的。
“與行同志,不錯,不失軍人本色,退伍不褪色!”軍區政委林遠鵬笑哈哈地說道。
面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其他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情。
但,對於政委林遠鵬來說,作為一名現役軍人,他經歷過無數風雨和考驗,眼前這一幕對於他來說,不算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