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權看到安婷婷點頭,臉頓時皺開了,急的不行,抓住安婷婷的胳膊,就問道:“婷婷,你咋和遠翔離婚了?你犯傻了吧?遠翔條件這麼好,你幹啥要和他離婚?快,聽爸爸的話,跟他認個錯,再好好的過日子。”
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呢,要知道,村裡有多少人羨慕婷婷能嫁到城裡過上城裡的日子,這怎麼就離了呢?眼前這個男人太兇,一看就不是婷婷的良人啊。
“爸,很多事情你並不清楚。”她一點都不想再跟陳遠翔過日子了,她甚至都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過去的一年裡她在那個家所受的冰冷的待遇。
“我咋不清楚!”安昌權也火了,“不要以為我不曉得是你勾引外面的野漢子紅杏出牆背叛遠翔在先,你跟遠翔認個錯,跟他好好回去過日子。”
安婷婷的臉頓時煞白,她怎麼也沒想到爸爸竟然會這樣說自己,她什麼時候紅杏出牆了?
雖然安昌權講的是一口地道的土話,但是人精的許邵還是聽的個清清楚楚,野漢子?誰是野漢子?誰TM全家才是野漢子!臉色頓時掛不住,想他許三爺,從來都是風裡飄浪裡笑被人眾星捧月般伺候的人物,哪曉得遇上這個安婷婷,不僅被罵做過是jianfu,還被人用鞋底板打過,現在還被說成是野漢子,臉色頓時寒起來,對著安婷婷說道:“我們走。”
安昌權看許邵要帶走安婷婷,頓時拉住安婷婷的手腕,苦口婆心的說道:“婷婷,你跟我回去,去跟遠翔認個錯,再好好的過日子。”
許邵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懦弱的男人,冷笑的哼了一聲,說道:“伯父,你讓婷婷再回去被陳家的母子打死麼?”
那個男人的媽,真是個厲害的潑婦般的人物啊,全D市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不會的,我親家怎麼會打婷婷呢?不會的。”安昌權急急的解釋。
許邵冷哼一聲,二話不說,抱起安婷婷就往車裡走去,關上車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讓他十分憋悶的地方。
陳遠翔被許邵那一捏到現在都疼的反應不過來,看到車子走了,責備道:“爸,婷婷怎麼走了?”
安昌權也是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車上,沉默了半天的安婷婷輕聲的同許邵商量道:“阿劭,我想把我爸爸接過來住兩天。”
許邵哼了一聲,問道:“婷婷,那是你爸爸?後爸吧?”從那個男人身上,他沒看出來他哪一點像個父親了?說實話,比他家的老許還不是東西。
安婷婷聽了許邵的話,又沉默了?後爸?在爸爸娶了陳月季的那段時間裡,她也經常懷疑,那個懦弱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後爸,可是她比誰都明白,這個懦弱的讓她感到怒其不爭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親爸。
陳月季和李平暫時休戰的兩隊翹首企盼的終於從陽臺上看到陳遠翔和安昌權回來了,都迫不及待的站在門口,等到兩人一進來,立即就問道:“乍樣了?”
“婷婷不願意跟我回來。”陳遠翔說完這句話就回屋子裡了,關上壞掉的門,蓋上被子矇住頭,煩悶的睡著覺。
陳月季一把將安昌權拉到客廳,問道:“那小賤蹄子呢?她咋說的,願意給錢麼?”
“跟那男人回去了。”疑惑的問道:“什麼錢?”
“什麼什麼錢?”陳月季咋呼了,“那小賤蹄子在外面偷人,不得給他們家經濟補償啊?”
安昌權被陳月季給問出了個啞巴虧,懦弱的說道:“我聽婷婷說,是因為他們家經常打她。”
“笑話!我們陳家哪裡敢打她啊,她在我們家就是老佛爺,你女兒的話也能聽啊,明明就是她自己在外面偷人找藉口,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家五十萬塊錢的賠償,這事她完不了!你說你們家的女人怎麼都那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