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安婷婷說道:“婷婷,你就回來吧,跟著遠翔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安婷婷的臉頓時泛白,剛要說什麼,就聽到許邵冷哼了一聲,譏諷的說道:“您可真是個好父親!”說罷,拉著安婷婷轉身就走!
“沒給錢就想走,小賤蹄子,你給我回來!”陳月季想也不想的就上去追,只是手還沒碰上安婷婷,就被許邵順手一揚,摔在樓梯上,緊接著傳來咯吱一聲,“哎呦”聲傳來,叫罵聲也傳來。
緊跟在後面的李平也想伸手,但是看到陳月季被那麼輕輕一推,就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不敢再動,看著安婷婷和許邵消失在面前,又非常的不甘,罵了幾句,看到坐在地上歪歪唧唧的陳月季,小眼珠一轉,立即轉身回到屋裡,對著杵在門口像兩個門神一樣的陳嫦娥和陳貂蟬,說道:“你們的媽都快摔死了,還不下去看看!”
陳嫦娥和陳貂蟬聽到這話,連忙奔下樓去,李平看著同樣杵在屋裡的安昌權,說道:“你老婆都快不行了,你還不下去!”
安昌權也出了門。
見到那幾個鄉下來的瘋狗都出去了,李平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上了保險,又回到屋裡,將屬於陳月季等人的東西通通扔下了陽臺。
陳月季聽到這轟動關門聲,又見到她的兩個寶貝女兒奔下來,知道自己是被李平那個小賤婦給算計了,氣的牙齒都在打鬥,想趕她走,門都沒有。
到了樓下,許邵開啟車門坐進去,發動油門,看到還站在車門口沒上車的安婷婷,問道:“怎麼不上車?”
“阿劭,我想帶我爸爸走。”安婷婷猶豫了一會說出口。
“哼!”許邵冷哼了一聲,“你爸爸願意跟你走嗎?他想著你回去跟你那個王八蛋前夫破鏡重圓繼續過你那水深火熱的日子!”
“不是的,他只是不瞭解情況。”安婷婷小聲的無力的辯解。
許邵懶得聽安婷婷的解釋,他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對著安婷婷說道:“我不你父親到底了不瞭解情況,也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你父親的,現在,要不,你跟我走,要不,你就留下來!”
說句心裡話,在看著在面對那樣無賴的家人跟前的安婷婷,他有些心疼,但是感到最深的還是憤怒,她怎麼可以這麼懦弱,任由人欺負到頭上來不反抗也就罷了,還一個勁的為他們說好話,那種感覺就是身體中的一根刺,拔掉會疼,不拔掉會很不舒服,他希望自己的女伴,是聰明的,睿智的,勇敢的,而不像是安婷婷這樣懦弱的,愚蠢的,膽小的!
有些時候,看著這樣膽怯的她,他真的有股很想將她丟掉的衝動,但是看到她那清澈的楚楚可憐的眸子,又不忍心。
真是個讓他矛盾又糾結的女人。
安婷婷看著許邵煩躁的摸著額頭,小聲的問道:“阿劭,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就是要不你跟我走,要不你就留在這裡,永遠的留在這裡!”
五十
“阿劭?”安婷婷有些不可思議的叫道。
“意思就是要不你選我,要不你選你父親。”說完再次看向手錶,很是煩躁。
安婷婷怔怔的看著許邵,鬧鐘如同放電影一般的閃過他們在一起的畫面,他的溫暖,他的氣宇昂軒,他清晨的慵懶,他的銳利,又閃過媽媽去世後與爸爸在一起的日子,他岣嶁的背,他的懦弱,他們的無助,她黑暗裡的眼淚,不知覺,溼意盈滿了眼眶。
用手擦拭了一下眼淚,對著許邵說道:“我跟你走。”
話音剛落,車子便如同離弦之箭一樣朝著小區外疾馳而去,她微微側首,看了越來越遠的居民樓,摒棄了這個世界上她最近的卻又讓她感到最無助最怨憤的人。
到了家裡的樓下,許邵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