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有人給我寄信嗎……說起來,自己在這裡似乎並不認識什麼人吧。
難道是因為昨天往琴酒車裡塞傳單被發現了,現在給我寄來保時捷修復外加精神損失索賠信??
所以昨晚夢到他的夢境是個預言,今天對方就提刀奪錢(bhi)!
本就經濟短缺的我頓時支稜起來:不可以——誰也不能奪走我的小錢錢!親姐弟也要小算盤打得叮噹響,就算索賠單子放到我面前也要不動聲色地表示與自己無關jpg
系統:【琴酒並不會寄索賠單子吧……他只會用實際行動說話。而且就算真的寄信,也是威脅信!】
我的目光挪到信封之上,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長串的地址。
「九州島熊本縣……」
我照著信件上的地址低聲呢喃出。
……這麼遠嗎?
東京在本州島,熊本縣在九州島,中間還隔著一個四國島。兩地的位置可以說是跨越了半個日本。
信封上的寄信人名稱清晰明確,【夏目貴志】幾個字端端正正,直直地映入眼簾。
「!」
心臟猛地跳動一下,驚喜和驚訝同時湧上,我在心裡快樂道:『我就說,夏目是我可愛的歐豆豆啦!』
我迫不及待地開啟信封,抽出那張薄薄的信紙。
在裡面,夏目對我的稱呼確實是姐姐——說實話我很驚訝他是怎麼寄到學校給【夏目千理】的,要麼是早就提前瞭解到我女扮男裝的事實,要麼是世界意志的自然銜接。
不過這個不重要。我繼續往下看。
他講述了藤原夫婦和他對我新入警校的關心和關切,雖然依舊是禮貌而又拘謹的寫法、卻在靦腆中透漏出少年溫和而又溫暖的關懷。
隨著閱覽這封信,我的腦海中也隱約晃過幾個剪影。面對心中關心的話語,我並沒有不適和違和感,反而非常自然而又親切,雖然想不起什麼具體的回憶,但卻沐浴在這種模糊的溫情之下。
我用手指指肚摩挲著信封,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響。
『……系統,我現在有了兩個分析。』
【什麼?】
『一,世界在將我與這裡融合,修補我的設定和背景,一步步使我成為這個世界真真正正的一份子。』
系統停頓幾秒:【因為不存在的記憶增加了?】
『二,我本來就屬於這個世界,被做了各種實驗,然後真的失憶了。在失憶昏迷階段,夢回上輩子三次,導致清醒後的我記憶混亂,以為才剛剛穿越,順便還腦補出一個系統來使一切合理化——當然,最重要的是讓你和我說相聲。』
系統:【……我是真實存在的!而且為什麼你腦補出來的我最重要的功能是說相聲啊!我的定位就是說相聲的嗎!?】
我:『還有吐槽擔當。』
系統:【喂!!】
『好的,那就修改一下。你是真實存在的,因為我的經歷過於古早劇本,所以身為古早劇本系統的你自然匹配到我。雖然我失憶,但我的潛意識依然讓我選擇了本就習慣的力大無窮和健步如飛,堅持自己是琴酒姐姐以及與夏目貴志有關係。』
『因為我能感受到那些模糊的情感,所以我更傾向於可能二,我本來就屬於這裡,只是失憶了。前面以及後面將要出現的模糊回憶,就是埋下的伏筆。』
系統沉思片刻,緩慢開口道:【好像……聽起來有那麼點道理。】
【但是我記得我是做了個調查問卷,然後透過主神空間功能把你拉進來的呀?】
『這裡的處理是為了讓一切更戲劇化,這些會到臨近結尾的時候進行揭露,來個出乎意外的大轉折,讓一切更加古早、劇本更有衝擊力。如果再摻雜什麼陰謀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