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輕月渾身一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以前那傢伙每次和自己這樣調笑的時候,總會引得自己的薄嗔,要半真半假的錘他幾拳,可是這一次,刀輕月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寢宮。
華美的帝君大床上,洪禹“羅衫半解”,用手支著頭,擺出了一個“**”的姿勢,色眯眯的看著她。
刀輕月的眼淚嘩啦啦的下來了,七年多了,思念不可遏制。她用白淨如玉的雙手不斷地抹著眼淚,可是就是止不住。
洪禹心中憐惜之意大起,翻身下床摟住她,兩人坐在床邊輕輕搖晃著,什麼也不用多說。彼此心意已經經過了世界和歲月的考驗,堅不可摧。
刀輕月也用力抱著他,似乎生怕一鬆手,洪禹就要飛走了一樣。
“跟我走吧。這王位,找個人來繼承就好了。”
刀輕月抿嘴,有些不好意思道:“七年前我就找了一位表妹培養,準備合適的時候,把這個皇位禪讓給她。”
洪禹大喜:“那個時候你就做好了跟相公走的準備了?”
刀輕月臉上一紅:“你是誰相公?”
洪禹不跟她辯論這些,笑嘻嘻開始不老實了。
……
秋林公主望著草原,馬鞭狠狠抽打著身邊一棵老樹。
“還不來!叫你不來!再不來我打死你!”
洪禹懶洋洋的聲音在一邊響起:“你以後再用鞭子,我就真的不出現在你面前了。”
秋林一聲歡呼,丟了馬鞭撲進了他的懷裡。
洪禹抱著秋林公主,望著西方。
原本的母河荒林帶還存在,只是母河變成了數百條浩蕩大河,那一片區域,現在有了一個新名詞:母河水系。
仍舊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區域,但是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根本無法逾越。
在那邊,還有通天大帝的四女兒,想到那個智慧過人,同樣也胸部過人的公主殿下,洪禹心頭還是有些火熱的。
但是想了想通天大帝,算了吧,初入星空的時候,大家也算是共患難的交情。
他一抬手,輕輕按在了秋林公主的額頭,滾滾元能注入。
他一邊為秋林公主灌頂,一邊歪著腦袋:“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人?”
……
曹鬼雄喝著老酒,坐在一片枯黃的蘆草中間。
這附近的山頭都是曹家的,有他曹鬼雄在,至少目前曹家無人敢惹。
只是曹鬼雄最近心情實在不好,子女們都不敢出現在他面前,更別說其他人了。
下面的人不明白曹鬼雄為什麼如此,但是曹鬼雄的子女卻明白。外界都在傳說洪禹少爺回來了,幾乎每天都有關於洪禹的新聞傳來,卻始終不見洪禹來看望父親大人。
子女們都清楚地記得,當年父親大人認識了洪禹少爺之後,幾乎每天都會談起這個人,顯然父親很看重洪禹,而那個時候,他們都覺得洪禹很“幸運”,會被身為一品合真的父親看重。
誰成想到,十年之後洪禹能夠有如此成就?
而父親當年的確對洪禹有過提攜之恩,可是他回來了卻不登門拜訪?子女們心中憤憤,卻無能為力。
現在的洪禹誰敢惹他?
曹鬼雄在生悶氣,他可以去找洪禹,但是他就不去。
而且很奇怪,最近似乎格外覺得洪禹送他的美酒最好喝,僅剩的那幾壇喝光了之後,曹鬼雄再喝別的什麼酒都覺得沒有味道。
於是他索性喝上了自家釀的老酒——反正感覺都是一樣難喝,何必去浪費那些好酒?
他又灌了一口,在嘴裡品咂了兩下,呸一聲吐了出去:“真他?媽難喝!”
“曹大鬍子!”一聲呼喊從天而降,跟著從天而降的還有暴雨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