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如夜伸出手摟住葛平秋的腰,把她拉進懷裡,揚了揚嘴角,笑得邪惡又誘人,輕聲道:“你以為我會是那種隨便給人拋棄的男人麼?”
“你不是……”葛平秋猶豫了一下說:“可你真的受得了我麼?說不定哪一天你就煩了。”
木如夜又笑起來,語氣裡帶著一絲諷刺又帶著一絲溫柔,說:“如果你是在問我會不會離開你的話,那你記好了,我不會。不就是吵架麼,我如果是圖清淨省心,也不會找你了,我們吵一輩子也無所謂……只要……我真的有一輩子。”
木如夜伸出手關上了冰箱的門,屋子又陷入了徹底的黑暗裡,只能憑藉感知感受對方,葛平秋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封住了嘴唇。
炙熱的吻讓人的理智迷失在*裡,也許木如夜並不懂得什麼叫□□情,但是他一定非常懂得什麼是□□,一個撫摸就能讓人奮不顧身。
黑暗裡,眼睛看不見,可別的知覺卻變得更加的敏銳,彼此的汗水交融,葛平秋感到一陣頂峰的恍惚,明知道不應該相愛,卻還是愛了,也許他真的是她的孽緣。
又或許十八歲的那個少女並不是真正的她,這個遇見了木如夜的自己才是她真實的自我。她興許一直就不是個好女孩兒,十八歲時,站在廚房裡,聽到浴室裡爸爸和借住在家的小姨翻雲覆雨的時候,屬於她的一部分就出走了。
她一直渴望去另一個世界,擺脫這家常世俗的倫理鬧劇。卻偏偏帶著面具,當了三十年的好女孩兒,她也當夠了。
她的確不應該跟木如夜相愛,可是註定她只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木如夜難得地睡過了十點,葛平秋做好了早餐準備去叫他,卻見到他已經坐起來,正在跟人打電話。
“他回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木如夜的神情冷酷,可是葛平秋卻喜歡他這個樣子,即便她只得,他心如鋼鐵。
木如夜□□著上半身,身上是新新舊舊的傷口,有刀傷,有槍傷。葛平秋走過去,坐在床邊,手輕輕地撫上他的面板。木如夜還在講電話,微笑著抓住葛平秋的手,翻了個身把她按在了身下。
“什麼都不用做,派人繼續跟著他就好了。”木如夜繼續對電話裡的人說。
“現在不出手等到什麼時候?他要是又跑了呢?”那邊說。
“我答應了給他三個月時間,你們盯著就好了,而且狩獵的快感,不在於殺死,而在於讓獵物恐懼。”
木如夜掛了電話,葛平秋已經不再會追問他要做什麼了,反正他想要做什麼,也不是任何人能夠阻止得了的。
葛平秋推推他道:“吃早飯去吧。”
木如夜不動,只是盯著葛平秋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起來。
“你看我做什麼?”
“我們結婚吧。”木如夜忽然說道。
葛平秋呆住,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們回國,然後結婚,怎麼樣?”
☆、第33章
如願在瑞麗呆了17天,田野調查終於要進入尾聲,今天走訪完最後一個家庭,明天就可以離開這個村落了。晚上大家聚餐後就各自回去休息。如願是為數不多的女生,又是合作單位派來的,所以大家安排她住在村長家的竹樓裡。
晚上人人都喝了一點酒,尤其是幾個男生都醉醺醺的,如願今天便也沒有讓人送,自己一個人順著村裡的小路回竹樓。
夜深了,村寨中的人家都已經休息,風過處,是竹林搖曳的聲音和偶爾傳來的犬吠聲。如願走在黑暗的路上,與月光為伴。
哥哥說下個月準備回國,要在國內開一個新公司,還準備跟小秋結婚。顧向陽不知怎麼的,一直都沒有訊息,她問陳元,可陳元支支吾吾地不直接回答,如願便識趣地沒有再找過顧向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