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一切還是小心為妙。”血鴉宗的女修面露謹慎,頗為慎重的說道。她的實力最低,也顯得更加謹慎。
“不錯,小心駛得萬年船!”蘇文內心雖然不喜,但是表面確實沒有顯露出來,畢竟作為一個天資極高的天才武修,所要面對的對手層次也不一樣,喜怒不形於色也是比較常見的一種自我防範的手段。
只有不讓別人看穿自己所想,才能夠給人更大的壓迫感,甚至在關鍵時刻克敵制勝。
“介於你們當初還欠我半個人情,所以這次需要你們處理的對手也不算多強,只不過實力有些詭異。”蘇文將手中的玉簡遞給儒雅男修,三人中隱隱以儒雅男修為首,而蘇文也頗為的給他面子。
玉簡中記載了一些和封元實力有關的事情,包括最近一次封元擊敗天三煞三人的戰績都包括在內,儒雅男修看完後依次傳給另外兩人觀看。
蘇文則在一旁不斷補充解釋道:“此人天資極高,短時間內居然參悟出了我橫山宗一套威力強大的劍訣的前六式,而今他的修為也踏入武氣境八重巔峰。他雖然擊敗了擁有武氣境九重的天三煞三人,但他勝之不武,最關鍵是他冥頑不靈,不受我的掌控。”
看著三人不斷變換的面色,蘇文嘴角劃過一絲微笑道:“三位武者境一重的武修對付一位武氣境八重巔峰的武修,此事對於你們三人而言,不難辦吧?”
聽著蘇文的話,血鴉宗三人中算是領頭的儒雅男修心道:“玉簡上的描述和蘇文所講的差不多,都是說封元勝之不武、取巧、桀驁不馴。”
“請我們出手縱然有他不方便出手之隱,但是但是這樣一個武氣境的武修,又如何需要我們三個踏入武者境一重許久的武修呢?”
“最為重要的是,之前居然沒有聽說過橫山宗出了一個天資超絕的劍道武修,這其中似乎有些秘密啊。”雖然心中如此想,但是儒雅男修還沒有蠢笨到將心中的不解問出來。
事實上,封元崛起的速度太快了,才短短兩個月而已,以至於血鴉宗和萬年宗很多武修都不知道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而且,封元被吳大長老收為記名弟子的事情還沒有傳出橫山宗,這才是一天前的事情!故此,儒雅男修三人不認識封元也在情理之中。
只見他掃了一眼另外兩人後,發現他們都在等待著他的決斷,頓時儒雅男修頷首說:“蘇師兄,你儘管放心,對付這樣一個小武修,我們三人中任何一個都足以搞定,更別說我們三人同時出手!便是武者境兩重武修我們三人也敢一戰!”
儒雅武修的口氣中帶有一絲絲的驕傲,畢竟武者境開始便是一個分水嶺,以後每一重的突破都比前一重難上數倍不止,同樣的,每突破一重,實力便會暴漲很多。
除了一些天資超絕的武修能夠越級戰鬥,很少有傳聞說三個武者境一重的武修敢對戰一位武者境二重的武修!但是他們卻有這樣的自信,而且還是當著蘇文的面說出來的。
另外兩人雖然不明白儒雅男修為何如此說,但是作為配合數年的三人組,還是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蘇文的眼角閃過一絲笑意,很是滿意道:“我對你們絕對的有信心,不過他身上的東西給我留著,其中一件東西對我非常重要,千萬不能有失。”
蘇文剛一說完還沒有等三人有所詢問,便起身離開了此地。
“老大,你確定這樣一個武氣境武修用得著我們三人出手。”粗獷男修非常細膩的聲音響起,帶著一些無趣感。
儒雅男修眼中寒芒一聲,冷道:“哼!那蘇文無非是怕屬於他的東西被其他人搶去了,看來我們這次還要注意可能存在的暗中偷襲,這小子拿了一樣不屬於他的東西,真是自找死路。”
就在血鴉宗三人所在不遠處的客棧的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