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而細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微微向上揚的小嘴,到處都有著迷人的地方。
“我要殺了你。”她含恨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你可以聽我說完再動手麼。”我裝作很平靜地面對他,但心中早就害怕的快尿褲子了。那可是能敵對關張數十回合的張寧啊。
“張角並不是我捉的,況且我也幫你報了仇。張梁在幽州已經是惡貫滿盈,整個有州百姓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只是替天行道;你為什麼不想想以後的路呢,發動黃巾之亂只是一個不歸路,你想想憑藉著你的力量可以走多遠,敵對多少諸侯。”
“我先殺了你,再自刎。”她向著我撲來。
“啪”一個巴掌煽在她的臉上,我衝著她喊道:“你醒醒吧,難道你還要和我作對嗎?”
她竟無助地扒在我肩上哭了起來,我都鬱悶了,為什麼每一次煽巴掌是真麼奏效,想想上一次對待田欣也是這樣的情節。
我吻住她的唇,將舌頭送入她的口中,過了好長時間才放開,哇感覺就是爽,那可是大美女啊。
我擦拭她眼角的淚水,衝著她微微地笑道:“這下你以後要一輩子跟隨我哦。”
“你告訴我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還要和黃巾對抗到底麼?”
“我並沒有與黃巾有什麼仇隙,只是看不慣他們這樣對待百姓而已。”我淡淡地說。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治理鉅鹿,又要養兵,看著一個個棄我而去的人,我很氣憤。”張寧底著頭小聲地說道。
“我也知道你們的本性並不壞,但你們要相信朝廷,並不是所以官員都像你們所想的酷吏一樣,跟我去趟幽州你慢慢就會懂了。”
“恩。”張寧羞愧地應了一聲,小到我都差點聽不見。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了,道:“我想回趟廣宗,畢竟那兒是我的家鄉,張寶大人還在,我不想與朝廷作對了,我也要勸說我的叔叔放棄他所謂正義地想法,畢竟他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手上還有十萬士兵,我不想那這些士兵的性命去賭。”
“這就對了。”我笑了起來,一隻手摟住她。。。。。。。
我帶上了得勝的幽州兵慢慢地離開了鉅鹿縣,鉅鹿的百姓也跟隨在我們的身後,鉅鹿縣變成了毫無人煙的廢墟。在一個拐角處,張寧停下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沒想到戰場這麼兇悍的女將會變得這麼溫柔,現在我真正地獵獲到她的心。
“相公,我們在這裡就此別過,我勸說成我叔叔後,會去幽州尋找相公的,相公,你要保重啊。”張寧有點哽咽了。
我摟住她,輕鬆地笑道:“我希望那一天不會很遠的,我會在幽州等著你。”
兩行淚滴在了我的衣襟上,她掙脫開我,催動著馬頭向著遠方飛奔去。
“喂,你對那個妖女昨晚上做了什麼?”田欣一臉怒氣的瞪住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想想昨天晚上的風雨,我心頭又盪漾起來。
“她為什麼叫你相公,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她近似於向我大吼道。
突然田欣鼻子一酸,哭起來:“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暈了,我和她做什麼有必要告訴你麼,為什麼每個女人都這麼愛哭,唉,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我手忙腳亂地哄著她:“其實我和她什麼也沒有,是真的。”
田欣質疑地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她轉臉笑眯眯道:“那你答應我以後心裡不許再有別的女人。”
暈。又被她陰了,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別的女人是誰?”我明知故問地說著。
“你找打是不。”田欣發恨說。
靠,什麼女生啊,翻臉比翻書還快,以後和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