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還是把村長殺了,命一個順眼的當了一把手。那個順眼的很會來事,當下便跪下說尊他為主。
越羊韋不屑於收這等奴僕,一無武根,二無靈脈,三無才能。交代要是有蓮錦山谷之人下山,好生招待,並不準說出是他命令的。整個山谷,又有幾個人會下山呢?
這一行為,竟然讓夜霓裳跑路時路過此村想借宿一宿買點吃食備著,村長那個熱情勁嚇的夜霓裳以為這世界都這麼奇怪呢。
祝珠珠並不知越羊韋去做了什麼,更是不覺得自己這邊的動作對整個肉文世界有什麼影響。若是她知道,他們的這一次動作扯出了一條根正苗紅的支線來,得瞪圓雙眼痛恨的說,作孽啊……
越羊韋殺人根沒除淨,有先例了,這次竟然又有了漏網之魚。
這漏網之魚不是別人,正是日後江湖最為神秘狠毒的魔教教主仇倬。
此時,祝珠珠並不知道。當年仇倬一家滅族竟然是越羊韋這老色鬼乾的。因為那時候越羊韋早就被唐明輝殺死,仇倬日後報仇也尋不到地方,只是與唐明輝間隙頗深。當時祝珠珠看小說時還覺得,怎麼兩人動不動就要動手?那麼不對付……
更加不知道,這個魔教女子慕容煙兒會是仇倬的教母,是她一手鑄就了一個狠毒乖戾的魔教教主形象。而她,也死在了仇倬手裡。
祝珠珠等越羊韋回來後,哭的楚楚可憐分外動人。
越羊韋極為心疼,好生安慰許久,便要心疼到床上去。
祝珠珠恨極,禁室裡只有金剛不倒的藥,怎麼可能有不舉的藥呢?
思附了下,便跟越羊韋說了實情。
當越羊韋得知唐明輝竟然將魂歸散下到他最寶貝的夜霓裳身上時,氣憤的一巴掌把石凳挫成了灰。
祝珠珠當時就被嚇住了,真的是成灰了啊。這一巴掌打自己身上,得是多大個窟窿。
越羊韋此時卻嚴肅了,“霓裳,師父比你年長,怕是不能護住你一輩子。所以功法,你必須要練。”
咦,難道好人有好報?真的瞌睡起了來枕頭。
想歸想,祝珠珠還是不情不願的嘟著嘴,“不要,練功太苦了……”
“霓裳,不要怕苦。你中了毒,這毒過分陰毒,雖然不知那小子從哪得來的毒,但恐怕以後還會對你做出不軌之事。你呀,就是太心軟。他是什麼人為師還能不知道?師父不怪你錯付了真心,哎,為師過些日子出山去老怪物那幫你求藥。你這般虛弱,也不適合陪為師去。可沒有武功的你,怎麼能自保呢?”
這段話說的真可謂是情深意重啊。雖然越羊韋比較色,但卻是真心對夜霓裳好。
於是祝珠珠故作不情願的模樣,猶豫了好久才回答,眼巴巴的盯著越羊韋說,“那好吧。師父一定要儘快回來啊!”
越羊韋滿意的親了夜霓裳一口,就想將粗糙的大手放進夜霓裳的酥胸之上揉捏。
祝珠珠差點狂化,臉色發青,卻只得嗔怒的白了越羊韋一眼,推開他嬌滴滴的說,“師父啊,人家這身子都這樣了你還要幹壞事,真討厭……”
越羊韋心裡一喜,往常要想看到夜霓裳這般模樣都需要下藥才行,這時候卻這麼依賴自己,他頓時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聽她這話,也深覺這娃兒是為他著想。
中了此毒的人,與之交合便也會間接中毒。
想到這,便只得忍受了。
從懷裡掏出了兩本秘籍,塞到夜霓裳手裡。
“這本藍皮的,是天玄功。當年為師九死一生從一秘境處得到的,正好適合你練。這本黃皮的,是萬劍十八式的上部。”
聽到越羊韋說到這,祝珠珠心裡一動。天玄功她聽說過,似乎韓七七早年就是練的這心法,可被王爺禁錮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