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覺的危險之意。
“你家郡主?”
涼國的郡主多了去了,淩氏王室的郡主,加上外姓加封的郡主,少說也得有幾十個。
閃電聽出凌璟話音裡帶了幾分冷意,不待凌璟再開口,他冷視著十二,問道:“你家郡主究竟是誰,將話說清楚一些?”
剛才被割去了胸脯肉,開口說話,十二隻覺得傷口牽著痛,痛得鑽心刺骨,彷彿整個人被撕裂了一般。
他面色煞白,豆粒大的汗珠子沿著臉輪線,不斷的滾落下來。
閃電的話音落地,他疼得嚥了咽口水,虛弱無力道:“是……是將軍府的……大小姐,竇清婉……娉婷郡……主。”
最後一個字脫出口,終於還是熬不住,疼昏死過去了。
另一根木架子上,十一也好不到哪裡去,接連被割了兩塊肉,失了不少血,此刻臉色煞白得比白紙還要白上幾分,整個人被四仰八叉的綁在架子之上,垂著一顆腦袋,氣若游絲,奄奄一息。
逼問出了幕後黑手,見兩人呈昏迷狀,閃電丟下手中的短劍,徐步走到凌璟的面前,恭敬問道:“爺,如何處理這二人?”
凌璟微沉著眼眸,一雙古墨色的眼瞳變得更加幽深,濃濃的寒氣自深邃的眼底,毫不避諱的洩溢位來。
竇清婉,很好,這女人很大膽,竟然敢對蕖兒動手。
既然這女人這般不知死活,那麼,他就送這女人一份大禮。
“割頭,送到竇府。”惜字如金撂下一句話,起身,拉著衛長蕖的手就朝花廳走去。
衛長蕖被凌璟緊拽著手,只好跟著他的腳步,一起往花廳而去。
一邊跟上凌璟的腳步,一邊望著凌璟的側顏,問道:“凌璟,是不是你惹的桃花債?”
將軍府大小姐,娉婷郡主竇清婉,誰?她既沒見過這女人,也沒聽說過這女人,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要取她的性命。
用腳趾頭猜,都知道是璟爺惹出來的桃花債。
凌璟沒有立即回答衛長蕖的話,而是加快了些腳步,拉著衛長蕖的手,快步走進了花廳。
伺候在花廳內的小丫鬟,見著凌璟拽著衛長蕖的手大步流星般走進來,皆十分有眼力勁兒,衝著凌璟福了福身子,然後皆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花廳。
待小丫鬟退去,凌璟移動腳步,與衛長蕖面對面而立,下一秒,修長的手臂一拉,將衛長蕖整個人捲入自己的懷中。
“蕖兒,對不起,是我害你身陷險境了。”整張臉埋在衛長蕖的脖頸之間,好看的薄唇靠近衛長蕖的耳廓,在她耳邊輕輕吐氣。
略帶自責的話音,擦著衛長蕖的耳際,輕輕的墜入衛長蕖的耳中,癢癢麻麻的。
衛長蕖怕癢,縮了縮脖子,輕聲道:“凌璟,你先不要自責,你且告訴我,竇清婉為何這般恨我,恨不得殺了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敵人已經存在,她就沒必要害怕,首先得要搞清楚狀況,否則,憑她目前的身份,惹上一個將軍府的大小姐,若是雙眼抹黑,抓瞎,要與一個將軍府大小姐相鬥,恐怕到最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知己知皮,方能見招拆招,她必須瞭解竇清婉這個人。
抱了衛長蕖一會兒,凌璟拉她到一把椅子上坐下,而後,自己傾身坐在了衛長蕖的對面,挑著一雙絕美的鳳目,眉目柔和的盯著衛長蕖那張明麗的巴掌小臉。
隨之,凌璟將如何拒絕老皇帝賜婚的事情,與衛長蕖清清楚楚的講述了一番。
“蕖兒,我這一生,在乎的只有一個你罷了,你可相信我?”
說完,神色頗為緊張的盯著衛長蕖,等著聽她的回答,深怕衛長蕖會因此誤會一般。
衛長蕖想都沒想,便衝著凌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