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扭頭看著他。
“臭流氓,瞪什麼瞪,我和蕖兒說話,又沒礙到你什麼事兒。”
顧惜昭狠狠瞪著上官玉兒,氣得使勁搖晃手中的扇子,不將風扇大一點,火氣都要燎到眉毛了。
這瘋女人損了他,還說不關他的事兒,果真是又氣死人的本事。
眼前這兩個小丫頭片子都是厲害的角色,都有活活將人氣死的本事,若是真打起嘴巴仗來,他一張嘴,還沒把握說贏兩張嘴。
仔細衡量,顧惜昭看著上官玉兒道:“好男不跟女鬥,本公子大人大量,不跟你這個瘋女人一般見識。”
衛長蕖站在兩人中間,手託著下巴,保持沉默。
免得這對冤家打起嘴巴仗來,連她一塊兒給殃及了。
顧惜昭說完,上官玉兒嘟著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冷哼道:“是本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與你這個臭流氓計較。”
冤家碰面,分外激動,就是說的顧惜昭與上官玉兒。
兩人你罵一句,我回一句,吵吵鬧鬧說了半天,最後,兩人都說得臉紅,脖子粗。
衛長蕖站了好一會兒,聽著眼前一對冤家吵架,只覺得陣陣頭疼。
她習慣性的揉了揉眉心,對著上官玉兒與顧惜昭道:“二位慢慢吵,我還有事情要辦,就不陪二位了。”
“素風,穀雨,我們走。”吩咐一聲,領著素風,穀雨便要離開。
剛邁了兩步,她突然又停住了腳步,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懶悠悠的轉過身來,看著顧惜昭與上官玉兒,道;“待會兒,若是二位要動手解決問題,請二位出手的時候,務必小心一些,砸壞院中的花花草草,照價賠償。”
顧惜昭,上官玉兒同時抽了抽嘴角。
兩人盯著衛長蕖的背影,心裡暗暗腹誹:這臭丫頭片子,也忒麼的愛錢了吧。
“哼,臭流氓,都是你的錯,惹蕖兒生氣了。”上官玉兒見衛長蕖領著素風,穀雨走了,怪瞪了顧惜昭一眼,嗤了他一鼻子,將頭扭到一邊去。
顧惜昭見上官玉兒將頭扭到一邊,也冷哼了一聲,將頭別過。
“蕖兒,你去哪裡,你不是說,要帶本公子去品嚐桑果酒嗎?”衝著衛長蕖的背影就大喊道。
衛長蕖聽到顧惜昭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未回頭,抬起手,隨手揮了揮。
“要品嚐桑果酒,就自己跟上來。”
衛長蕖輕輕淡淡的話音響起,顧惜昭欣喜若狂,撇下上官玉兒,就飛快的朝著衛長蕖的方向奔去。
上官玉兒聽說有酒喝,頓時也來了興致。
桑果酒——這是什麼酒,好喝嗎?她好像從來沒有喝過,也沒有聽說過。
“蕖兒,你等等我,我也要去。”說完,趕緊邁開腳步,深怕衛長蕖與顧惜昭走遠了。
衛長蕖將顧惜昭與上官玉兒帶到了偏廳。
顧惜昭自來熟,自己搖晃著扇子,十分隨意的走到八仙桌前坐下,上官玉兒跟著他走到八仙桌前,挑了顧惜昭對面的位置,瞪了顧惜昭一眼,再一屁股坐了下去。
稍重片刻,春桃,春禾姐妹倆取來了白瓷酒杯以及桑果酒。
“將東西放下,你們便去忙自己的事情。”衛長蕖淡淡的吩咐一聲。
“是,小姐。”姐妹兩人將酒杯和酒罈輕輕的擱在八仙桌上,然後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偏廳。
顧惜昭垂著一雙魅人的桃花目,目光落在桌上的酒罈子上。
盯著那酒罈看了兩眼,再揚起眼眸,看著衛長蕖,十分急迫的問道:“蕖兒,這便是你釀製的桑果酒?”
“嗯,沒錯。”衛長蕖一邊回答,一邊將酒罈抱到自己的面前,然後伸手將壇口處的塞子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