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等你。”
少頃,衛長蕖脫下方才的紫色暗紋流雲仙裙,換上了凌璟所挑的粉色織繡裙,穿戴整齊,再次走出了內室。
凌璟見她走出來,挑著一雙璀璨的鳳目,緊盯著她。
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這身衣裳很適合你。”
衛長蕖一身素粉,粉嫩的顏色將她原本潔白的膚色襯托得白裡透紅,雖不及方才那一襲紫衣好看,但是卻也端莊,秀麗,不醜。
見凌璟緊盯著自己,衛長蕖亦含笑看著他。
她自然知道,凌璟如此做究竟是為什麼。
既然他不願讓她在外人面前太過惹眼,那麼,她便配合他。
曇花盛放只為韋陀,她便是曇花,而他,則是她的韋陀,她的美,只需要他一人知道,獨自欣賞便足夠了,外人如何看,與她有何干系呢。
兩人相視些許,衛長蕖邁上前一步,主動攙住凌璟的胳膊,巧笑道:“時辰不早了,咱們進宮吧。”
“好。”凌璟溫聲應道。
勤忠早已備好了馬車,馬匹。
凌璟攬著衛長蕖上了馬車,便直奔皇宮方向而去。
冬至未過,天氣不甚寒冷,天清氣爽,和煦的陽光籠罩著整座尚京城。
今日,宮宴設在御花園中。
雖已是冬時,但是御花園內,卻是百花怒放,爭奇鬥豔。
入了御花園,凌璟便攬著衛長蕖直接朝著瑞親王府的坐席而去。
此番,因為莫國的明玉公主要在涼國挑選駙馬,是以,男賓席與女賓席並未分開,女賓席設在男賓席的後方,作為附屬。
衛長蕖隨凌璟踏入御花園,轉眸,淡淡一掃,便見四下幾乎已經滿座。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未有扭捏,任由凌璟攬著,緊隨著他走向瑞親王府的席位。
竇清婉坐在竇威的身後,凌璟與衛長蕖相攜走入御花園,著實扎痛了她的一雙美目。
只見她怨憤的瞪大一雙眼睛,兩道似萃毒的目光緊落在衛長蕖的身上,那惡毒的眼神,恨不得將衛長蕖凌遲。
竇威注意到竇清婉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沉了沉眉,低聲提醒道:“婉兒,別忘了,出門之前,爹是如何交待於你的。”
竇清婉聽到竇威的話,方才收起了幾分恨意,轉了眼眸,對竇威道:“是,父親,女兒不會忘記。”
“瑞親王府給竇家的,是莫大的羞辱,就算那個人再好,女兒也不稀罕了。”
“如今,女兒要做的,便是連本帶利將竇家所受的羞辱還回去。”竇清婉咬著銀牙,低聲憤恨道。
竇威略點了點頭,回道:“婉兒,你記得就好。”
凌璟攬著衛長蕖走到瑞親王府的席位,他並未讓衛長蕖坐他身後的位置,而是拉著她,與他並肩而坐。
眾人見他的舉動,紛紛詫異不已。
有的官員,家眷甚是忍不住,暗暗議論起來。
“那位姑娘是何來頭?傳說瑞親王世子不近女色,今次,竟然攬著她入宴。”
一道細碎的聲音落下,又有人道:“我聽說啊,那姑娘是霓裳坊,珍膳坊的幕後東家,只是一介民女。”話語略有些鄙夷之意。
“瑞親王世子竟然看上了一介民女,嘖嘖……瞧瞧,還對那姑娘榮寵得很呢,竟要與那姑娘同席。”此人說罷,刻意的掃向竇家席位的方向。
竇威,竇清婉聽到議論聲,頓時皆沉下臉,氣得鼻子都歪了。
竇威心中氣憤,猛灌了一杯茶水,重重將茶杯擱在桌案之上,繼而,陰鬱著臉色,冷掃了眾人一眼。
竇家手握重兵,驃騎大將軍竇威赫赫威名,自然沒幾個朝臣敢得罪。
眾人見竇威臉色鐵青,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