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瞧這公子身上的衣料,一身的綾羅綢緞,還鑲著銀邊,腰間還配著枚翠玉,想必家裡老有錢了。
若是她能加入這樣富貴的人家,往後就不必害怕衛長蕖那個賤丫頭了,哼!
衛長燕在心裡默默的打定注意,然後才衝著顧惜昭笑眯眯道:“公子,你可是……。”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惜昭給截住了。
顧惜昭衝她大喊一聲:停!
見衛長燕乖乖閉上了嘴巴,他才接著道:“我說這位大姐,現在是冬天呢,不是春天,你若是想招蜂引蝶呢,還請先看看季節,還有啊,就你這副模樣,嘖!”說話間,顧惜昭用手中的摺扇指了指衛長燕的頭,再指了指她的臉。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說衛長燕此刻披頭散髮,嘴角還掛著哈喇子,活脫脫一副女鬼的模樣,可別出來嚇唬人。
顧惜昭輕嘖一聲,表情十分厭棄,再接著道:“瞧你這副模樣,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胸前無波,屁股不翹,連我府上刷馬桶的丫鬟都比你嫵媚不止千百倍呢,嘖!不過我倒是真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去對那黑心肝的獻媚,勇氣可嘉。”
他越是往後說,衛長燕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委屈。
衛長燕不知道,雖然顧惜昭表面看上去一副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模樣,又愛笑,很隨和,但是一旦嘴巴毒起來,簡直是可以毒死一頭犛牛。
顧惜昭嘴巴像吐琵琶籽一樣,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他說夠數了,才衝著樂青道:“樂青,我們走。”
“是,公子,”樂青手捧著禮品,緊步跟在自家公子爺的身後。
瞧見自家公子爺損人的模樣,他真是汗顏了,公子爺的嘴巴向來毒辣,這村姑真是自找死路,不可活。
衛長燕瞧著凌璟,顧惜昭走遠之後,只氣憤得狠狠的跺了跺腳。
李氏瞧著她那副想男人的模樣,颳了她一眼,不禁啐罵道:“真是不要臉,光天白日,竟然去勾搭男人,水性楊花的小蹄子,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竟然敢去勾引人家公子,真是不知廉恥。”
衛長燕剛被顧惜昭奚落了一頓,這會兒又被楊氏啐罵,心裡忍不住就鬼火冒。
只見她伸手撈開額前的頭髮,叉著一條膀子,幾步走到李氏的面前,大聲嚷叫道:“老婆娘,你嘴巴放乾淨點,誰是小蹄子,你罵誰呢。”
竟然敢罵她燕兒,姚氏也被李氏的話氣得不行。
“臭婆娘,你竟然敢罵我燕兒,我燕兒是得罪你了麼,看老孃今天不打死你,”姚氏嚷著,又準備衝著李氏開抓了。
姚氏,衛長燕動手了,李氏,丁氏也趕緊還手。
姚氏一邊抓打,一邊衝著衛長燕喊:“燕兒,給娘狠狠的打這兩個不要臉的婆娘,打死她們,抓死她們。”
才眨眼的時間,四個女人又打成了一堆,場面亂得不得了。
一旁的王天福,王東田兩父子都看傻眼了。
王天福吹了吹鬍渣子,瞪目衝著四個女人大吼道:“夠了,打什麼打,在村口打成這樣,成啥體統。”
王天福是八里村的村長,還是有幾分威嚴。
他喊的這一嗓子,瞬間就震住了四個女人。
瞧見場面平靜之後,王天福才看向李氏娘道:“就你這老婆娘愛惹是生非,你可別忘記了,咱們今兒可是來尋東來三父子的。”
王天福這麼一提,李氏可算是想起了今天要辦的正事情。
她瞪著雙眼,看向姚氏道:“繡家大嫂,繡現在在哪裡,這該死的婆娘,回趟孃家,咋一個月了還不回去,還將我家東來也拐到了你們老衛家。”
李氏思摸著,衛文繡這婆娘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