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變顏色了。”
“沒錯。”樊貞含笑回道。
繼而,細細向嚴鬆解釋,“嚴兄,這條青蟲不可能是糕點中自帶的。”
“糕點烹製需要經過高溫,若是這條青蟲真是糕點中自帶的,不應該是先前那種綠油油的顏色,現在,你可明白了。”
樊貞細細說完,嚴松笑了笑,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連連向著樊貞拱手,感謝道:“多謝樊兄一番解釋,小弟明白了。”
與樊貞說完,嚴松立即收隱了臉上的笑容,轉了轉眼珠子,看向一旁“的衛長蕖。
冷哼道:”哼,今日之事,看在樊兄的面子上,本公子便不予追究了。
說完,不等衛長蕖作聲,他又將視線移到了樊貞的身上,拱了拱手,笑容滿面道:“樊兄,小弟尚還有些要事需處理,今日,就不作陪了,改日,定邀請樊兄暢飲一番,暫且告辭。”
“嗯。”樊貞含笑點頭,“嚴兄慢走。”
與樊貞客套一番之後,嚴松轉身欲離去。
他剛才邁出一步,便被衛長蕖呵聲叫住。
“嚴公子,且慢。”一道清冷無波的話音響徹賞梅閣。
“嚴公子,你不予計較,那是你的事情,今日,你打砸了珍膳坊的東西,二話不說,就想拍拍屁股離開,若是就這樣放你走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將來,如何在尚京城混下去。”話說到最後,語氣帶了幾分冷厲之氣。
這樊、嚴二人搭臺唱戲,別以為她衛長蕖看不出來。
方才,樊貞在袖下對嚴松打的那個手勢,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
這兩人早就串通好,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若是她所料不錯,這場英雄救美的戲碼,便是那位樊家大公子一手策劃的。
她衛長蕖不惹事,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卻不想,這些人老是在她眼前蹦躂,弄么蛾子,既然這些人要惹她,她也用不客氣。
衛長蕖的話音落下,樊貞,嚴松皆愣了愣。
只有素風,穀雨清楚,自家小姐是被那姓嚴的王八蛋給惹毛了。
嚴松腳步頓住,足足愣了片刻,才轉過身來。
他神色詫異的看著衛長蕖,道:“姑娘,本公子都不與你計較了,你還想幹嘛?”
衛長蕖心情很不爽,沉了沉眉,眸子裡閃過一抹微光。
“嚴公子,你不與我計較,但是我卻要與你好好清算一筆賬。”
衛長蕖的話題轉變太快,嚴松有些跟不上步調。
……發愣的看著衛長蕖。
衛長蕖懶得與他廢話,眸子一轉,目光掃向素風,穀雨,吩咐道:“素風,穀雨,你們二人點查一下地上的碎瓷片,算一算,這位嚴公子一共摔了幾隻碟子,幾隻杯子,一定要點算仔細了,待會兒照價賠償。”
“是,小姐。”素風,穀雨齊齊應聲。
嚴松……發愣的看著衛長蕖,尚還未回過神來。
樊貞曾見過衛長蕖馬蹄下救人,曾見過她一兩句話便將竇清婉氣得吐血,知道她性情潑辣,很有膽識,是以,此刻,也只是微微詫異了一下,便收回了心神。
聽衛長蕖吩咐素風,穀雨清點地上的碎瓷片,他晃了晃手中的摺扇,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這女人夠然夠特別。
趁素風,穀雨尚還在清點地上的碎瓷片,衛長蕖看著一臉愣滯的嚴松,繼續道:“嚴公子。”
衛長蕖的話音在耳畔響起,嚴松眨了眨眼,回過神來。
他凝視著衛長蕖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這一看,正好見衛長蕖的嘴角劃過一抹詭異的笑。
衛長蕖勾著唇角,淡淡道:“嚴公子,除了這一地的碎瓷片,咱們還有另一筆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