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衛長燕見過驚雷,閃電兩人,蘇成與驚雷,閃電比起來,起止差了幾個檔次,驚雷早把衛長燕的魂都勾走了,她哪裡還看得上蘇成。
衛長燕的視線死死盯著衛長蕖那身新衣上。
“穿得這麼花枝招展,不知道又要去哪裡勾搭野男人,騷臭的狐狸精。”
因為上次在老衛家時,衛長燕領教過衛長蕖的厲害,她不敢大聲對著衛長蕖罵,但瞧著衛長蕖身上的新衣又嫉妒得要命,只敢貓在嗓子裡輕輕嘀咕兩句。
雖然衛長燕嘀咕得很輕,卻還是被衛長蕖聽得一清二楚,衛長蕖眼皮一挑,兩道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衛長燕。
她並沒有開口回擊衛長燕,在她看來,人若是被一條瘋狗給咬了,不可能反撲回去,抱著瘋狗腿將那瘋狗反咬一口,那一眼只是警告。
若是有的瘋狗實在是不識趣,她不建議打殺了,扒去皮,剔去骨,用來燉狗肉湯鍋吃。
衛長蕖懶得與衛長燕那隻跳樑小醜磨嘴皮子,牽著小蘿蔔頭走到馬車前,撩開簾子將手中的麻袋塞進車廂,隨後,正準備彎腰,將小蘿蔔頭抱上車去。
這時,衛長燕氣洶洶的衝到馬車前。
不知,她是被氣得發了瘋,還是嫉妒得發了瘋。
反正,她瞧著衛長蕖能穿新衣,就是嫉妒!像衛長蕖這種賤丫頭,就活該穿一輩子破衣爛布。
還有,她瞧著俊俏後生跟在衛長蕖的身旁,就覺得左右看不順眼,她就不明白了,衛長蕖那賤丫頭,有哪裡好了,連她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她認為,像衛長蕖這種賤丫頭,就該配八里村殺豬匠家那歪瓜裂棗又瘸腿的兒子。
衛長燕就是這樣想的,也不知道打哪裡來的自信。
“賤丫頭,你給我站住。”
衛長燕氣洶洶的站在衛長蕖的身後,兩條粗壯的手膀子叉在腰間,扯著嗓子氣洶洶的大吼。
突然一嗓子吼聲,像打了個悶雷一樣,衛長羽被驚到,他的小身板輕輕顫了顫,有些被嚇到了。
衛長蕖拍拍他的小肩膀,安撫幾下:“長羽,別害怕,”說罷,先將小蘿蔔頭抱上車:“長羽,乖乖待在車上,姐姐打完瘋狗就上來,”說完,隨手便將車簾給放了下來,遮住了衛長羽的視線。
將小蘿蔔頭抱上車後,衛長蕖臉上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她轉過身,冰冷的視線落在衛長燕的臉上。
“賤丫頭,叫誰呢。”
衛長燕想也沒想,就道:“賤丫頭,叫你呢。”
“呵呵呵呵……”突然,衛長蕖輕輕捂住嘴巴,脆生生的笑幾聲,笑完,語氣瞬間冷凝下來,360度急轉彎,毫無死角:“原來賤丫頭是在叫我啊,這年頭真是什麼稀奇事都有啊,居然會有人自稱是賤丫頭,好笑,真是好笑。”
“你……你,”衛長燕氣得說不出話,她說也說不贏衛長蕖,罵也罵不贏衛長蕖,真是氣死了。
“衛長蕖!”衛長燕氣急敗壞,衝著衛長蕖歇斯里地的怒吼:“你才是賤丫頭,賤骨頭,你跟你那喪門星娘剋死了四叔,你們母女倆簡直賤得夠徹底,”衛長燕忘了衛長蕖上次的警告,又伸出一根指頭,指著衛長蕖的鼻樑尖潑口大罵:“該死的賤骨頭,你有什麼了不起啊,一副破爛模樣,卻偏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專門出去勾搭野男人,也不嫌寒臊,沒皮子沒臉的,果然是打喪門星胎盤裡出來的……”
昨日姚氏那賊婆娘瞧見衛長蕖買了一車的好東西,卻硬生生瞧著江雲貴打她眼皮子底下,趕著牛車路過,一星半點好處沒撈到,所以她氣惱,回家就向自個的女兒,兒媳數落了衛長蕖,說什麼,衛長蕖那賤骨頭勾搭了野男人,賺了不乾淨的錢……各種各樣的版本,數落得真是天花亂墜。
可惜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