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醉香坊定然分文不收,”說話間,衛長蕖嬌然一笑,一雙清明的眸子盯著那胖公子:“當然,若是公子吃得滿意,瞧公子通身富貴顯赫,我想公子也不是那種吃白食,耍賴之人。”
衛長蕖說完,那胖公子合上手中的仕女圖摺扇:“這!這是自然,本公子家裡可不缺金銀珠寶。”
“鳳翔樓的菜,本公子也吃膩味了,今兒,本公子就進去點幾個菜嚐嚐,當作換換口味,可別叫本公子失望。”
“阿貴,帶公子去雅間,”衛長蕖道。
只要有一位客人上門,馬上就會有第二位,第三位……。這就是一種效應,如何會發愁挽回不了醉香坊的生意呢,她不但要挽回醉香坊的生意,還要讓醉香坊成為止水鎮最火爆的酒樓之一。
面對人群,衛長蕖淡淡的笑著,明媚的笑容凝結在嘴角。
這是一種做生意的門道——既然降價這招行不通,她就反其道而行之,將價格抬高數倍,營造聲勢,讓有錢人爭相追捧,狠狠的坑死他孃的那些有錢人。
此時,相隔醉香坊不遠處,兩位衣華俊美的公子正搖扇朝著醉香坊走來,兩雙眼睛無一例外都落在衛長蕖的身上。
這兩位公子,一人身著青色長袍,另一位公子身著白色錦袍,他長相俊美,青絲玉冠,錦帶纏腰,一身華服,行步斯文,不經意間流露出通身的書生氣質。
“禮學兄,你瞧,那家酒樓門口站的那個小丫頭是不是有點意思,這等有趣的小丫頭,我可是從來未曾見過。”
青衣公子,半開著玩笑,與那白衣公子並肩而走。
那白衣公子未答話,只是靜靜的抿唇一笑,繼續搖著手中的摺扇,只是視線依舊還停留在衛長蕖的身上。
兩人走到醉香坊的門口,宋禮學停下腳步,道。
“清河兄,你不是早嚷著說肚子裡面沒油水了嗎,今日我做東,你就敞開肚子儘管吃。”
青衣公子名叫宋清河,是宋禮學家的遠方親戚。
宋清河道:“怎麼,今日不去鳳翔樓了嗎?禮學兄,你不是最好鳳翔樓的美味嗎。”
宋禮學笑道:“日日吃那鳳翔樓的菜,也甚是乏味,換換口味也好。”
兩人剛準備踏進酒樓。
萬來福眼尖,一眼就瞧見了兩人,他堂堂一家酒樓的掌櫃,在止水鎮摸爬打滾也有兩三個年頭了,止水鎮的一些富人,官宦子弟,還是識得一二。
“誒喲,宋公子,您來啦,快,趕快裡面請。”
萬來福微微彎著腰,笑臉相迎,將宋禮學二人請進醉香坊。
這位宋公子,乃是縣太爺家的獨子,大名宋禮學,字學文。
宋禮學自幼聰穎,五歲識字,七歲賦詩,十歲中秀才,乃是止水鎮數一數二的青年才子,最重要的是,這位縣太爺家的公子不驕不躁,為人謙和。
萬來福親自將宋禮學二人引到了雅間。
醉香坊門口,一群看客,親眼瞧著萬來福領著宋禮學上了雅間。
不愧是縣太爺家的公子,止水鎮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影響力就是非同一般。
這時,人群裡就沸騰起來,各說各的。
“誒喲喲,瞧見沒,連縣太爺家的宋公子都進去了,保不準,這家酒樓的菜品還真是不錯。”
“走,咱們也進去點幾道菜,嚐嚐看,反正咱家裡多的是錢,十兩銀子也不算個啥事。”
這時,又聽見一道聲音大聲說。
“這家酒樓的味道確實不錯,今兒早上,我買過他家的早點,那叫什麼熱乾麵的,新鮮又好吃,我那個老孃,平日裡吃不了幾口飯,今兒早上硬是吃了一大碗熱乾麵,還有他家的鮮花粥,早糕也是一絕的。”
一人說辭不足為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