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個的女兒和兒媳婦都被衛長蕖那賤骨頭給唬住了,可是想想,懷中可是沉甸甸的一袋白麵啊,要是做成饅頭,那得夠吃好幾頓了。
姚氏心裡一陣嫉妒,四房的兩個小賤骨頭可真捨得吃,就算是老衛家,也是隔幾天才能吃上頓白麵膜。
想想這些白麵若是進了四房這兩個小賤骨頭的肚子裡,那得多可惜,多糟踐糧食。
滑天下之大稽了,姚氏就是這樣認為的。
衛長蕖花自個的錢,買了糧食自個吃,到了她眼裡,就是糟踐糧食。
這年頭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姚氏算是不要臉中的典範。
姚氏死死的將一袋白麵護在懷中,深怕讓衛長蕖給搶了去,她就是不放手,她可是大伯孃,難道衛長蕖那小賤骨頭,還敢動手和她搶不成。
“小賤骨頭,你別想再要回這袋白麵,”姚氏狠狠的颳了衛長蕖兩眼,一把歲數了,還沒皮子沒臉的,一點也不嫌寒臊:“養不熟家的白眼狼,咱老衛家將你養這麼大,我今兒拿你這點白麵是應該的,是看得起你,還有,你昨兒將燕兒的手指頭掰歪了,不……也得賠點東西做補償嗎,想再要回這袋白麵,沒門兒。”
姚氏說話的語氣尖聲尖氣的,一陣耍混,她就篤定了,自個是衛長蕖的大伯孃,衛長蕖一定不敢對她動手。
哈,衛長蕖打心底冷笑一聲。
姚老賊婆子跟她耍混麼,可惜算盤打錯了,她衛長蕖可從來吃這一套,像姚氏這樣的賊婆子就是欠教訓,欠抽。
當姚氏篤定衛長蕖不敢對她動手之時,衛長蕖卻上前一步,趁她一個不備,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雖然衛長蕖身子瘦弱,力氣不大,但是前世的時候,專門練了跆拳道,拳擊等防身武術,她一把捏住姚氏的手腕,抓準手腕上的麻筋,死命一捏,痛得姚氏頓時殺豬一樣叫喊。
“啊,殺千刀的小賤人,我是你大伯孃,你居然敢對長輩動手。”
衛長蕖卻不理會她殺豬般的叫喊,只道:“賊婆子,你放還是不放,我的耐心可沒你想的那麼好,”說罷,她手下又加大了些力氣。
“啊……!殺千刀的喪門星,你這是要捏死我喲。”
衛長蕖已經失去了耐心,清明的眸子中露出騰騰的冷意:“放,還是不放。”
“小賤人,你停手,我放,我放下就是。”
雖然心疼那白麵,但是衛長蕖那賤骨頭下手狠吶,姚氏疼得直咬牙,再不敢要那袋白麵了。
衛長蕖鬆手,姚氏走幾步到祭臺前,將那袋子白麵放好。
可是她的兩道視線依然捨不得從那白麵袋子上移開。
殺千刀的賤骨頭喲,沒心沒肺,良心都被野狗叼走了,姚氏在心裡將衛長蕖一陣咒罵。
這麼大一袋子白麵,如今生生就沒了,她的一顆心喲,都在滴血。
當姚氏還在望著一袋白麵,心裡滴答滴答的滴血時,衛長蕖涼涼的聲音又響起了。
“東西都放好了,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來算算另一筆賬了。”
小蘿蔔頭弟弟被這三個賊女人打得青臉腫,這三個賊女人以為放下東西就可以了事了嗎,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姚曉芸一驚,心裡椒麻麻的。
這小賤人居然還要算賬,她們都已經將東西放好了,還有什麼賬要算。
衛長蕖看向小蘿蔔頭,她一改前刻冷冷的面容,視線柔柔的落在小蘿蔔頭的臉上,柔聲輕問:“長羽,額頭上的青包怎麼弄的,大膽的告訴姐姐,別怕,有姐姐在,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衛長羽聳聳小鼻頭,兩道小眼神落在姚氏的身上。
“姐姐,是這些壞人,這些壞人要闖進咱們家裡,長羽不讓她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