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避無可避,乾脆一挑眉,一橫心,正面迎上凌璟的一雙鳳目,毫無心虛的凝視著他那張絕世出塵的臉。
她揚著頭,嬌嫩的櫻色紅唇全然落在了凌璟的眼眸底下,因為方才的過度採摘,原本只粉嫩的紅唇,此刻卻是嬌豔欲滴,飽滿得誘人。
凌璟的視線在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繾綣一番,那誘人的芬芳映照在他深邃的眼底,頓時擊打起千層巨浪,令他神經一滯,眼瞳縮緊,一股熱流自腹間升騰起來,流經全身白骸。
衛長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呵呵…。是三爺的錯,是三爺方才那一聲尖叫驚擾了我,我一時沒留神,才……”
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某女很不客氣的將金毛三爺推出來做了回擋箭牌。
衛長蕖繃著神經將話說完,卻不見凌璟臉上的表情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刀削般的唇角,依舊掛著一抹妖豔,緋紅的血漬,鳳目中,那抹邪魅的笑容更甚之前,稍過片刻,他挑了挑眉,道:“三爺,待會兒自會懲罰。”
聲音很清淡,卻清清楚楚的傳到了三爺的一對猴耳中。
苦逼的三爺,正直挺挺站在牆坑下,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勢,身子半點也不敢亂動,頭上的小石塊砸下來,正好落在他的後腿處,差點就砸到了趾頭。
攪了主人的好事,今日,它恐怕要倒大黴了。
凌璟說罷,溫如玉潤的手將衛長蕖的巴掌小臉略抬高一些,讓她飽滿欲滴的櫻色紅唇正對著自己。
衛長蕖瞪大一雙清明的皓目,瞧著眼前那張絕世出塵的臉越來越靠近自己,她呼吸一滯,腦中神經瞬息繃緊,緊接著,她的兩瓣紅唇被一片冰冷包裹住,吸允起來,一股淡淡的腥甜之氣充斥在鼻尖,下一秒,唇角處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
細微的痛楚中夾帶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那感覺自唇角處傳開,直接落在心尖兒上,又痛又麻,感覺很是怪異。
這一次,凌璟淺吻即止,揚起一雙璀璨的鳳目,心滿意足的離開衛長蕖飽滿欲滴的唇瓣。
衛長蕖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隨即很不客氣的賞了璟爺一記白眼,怪嗔道:“凌璟,你是屬狗的嗎?”
這人還當真咬了她一口。
瞧著懷中嬌俏的小丫頭,縱使被罵了,璟爺心情依舊無比美妙,更是絲毫不在意自己舌尖上的傷口,就連嘴角溢位的血漬,他也懶得去管。
這是蕖兒在他身上留的印記,他很喜歡。
凌璟輕柔的捧著衛長蕖的臉頰,拇指的指尖剛好能夠觸及自己剛才咬過的地方,指腹在那一點唇角來回摩挲了幾下,隱隱可見淡淡的齒痕。
勾唇邪魅一笑,回答衛長蕖剛才的話,“蕖兒,爺是屬狼的,若是下次再分神,小心爺重重的懲罰你。”
衛長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不出聲,心裡卻暗暗的打定了主意,下一次,這人再敢咬她,她一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狠狠的咬回去,看誰的牙齒比較厲害。
凌璟將手移開,鬆開衛長蕖的巴掌小臉,攬著她重新在竹藤榻上坐好。
山風徐徐,搖弋生姿的紅梅樹下,只見璟爺攬著衛長蕖的嬌小的身軀,以一派懶庸,高華姿態半靠在竹藤塌之上,青絲如墨隨意瀉撒肩頭,一襲月錦銀袍在點點光斑的點綴之下,灼灼生輝。
“將石頭撿起來,罰站三個時辰。”伴著山風,一道清涼的聲音在天景處響起來。
搖弋的紅梅樹下,璟爺正挑著一雙璀璨的鳳目,視線平視著前方不遠處,兩撇淡淡的目光正落在毛茸茸的三爺身上。
近來,這小東西是越發的驕縱了,該好好的管束一番,讓它好好長長記性。
清涼的話音傳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