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脫掉外衣呀。”聽了凌璟的話,衛長蕖心裡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順口就應了這麼一句話。
一句話出口,她才悔恨的咬了咬唇,她怎麼覺得,剛才那句話說得有些二百五。
悔恨感尚未從腦中消散,下一秒,耳畔又響起了一道溫潤性感的話音。
“怎麼,難道蕖兒還想多脫幾件?”
衛長蕖激靈靈打了一個顫抖,乾脆利落道:“不想。”
脫,脫你大爺的脫,再脫就只剩下肚兜了。
凌璟七手八腳幫衛長蕖解了外衣,隨即,自己也悉悉索索脫下了外袍,解了面具,傾下身去,躺在衛長蕖的身側。
見衛長蕖背對著自己,他長臂一伸,橫在她的腰間,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輕柔的將她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再一卷,將她嬌小,柔軟的身子捲入了懷中。
朗月高懸,輕紗般的月光透過窗欞,斜照在凌璟的臥房內,將臥房映得朦朦朧朧一片。
夜,悄悄然的,突然,一道氣急敗壞的女聲殺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只聽某女氣急敗壞嚷道:“凌璟,你的手放哪裡呢?”
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方落下,緊接著,又響起了一道慵懶,好聽的男聲。
“放在娘子的身上?”
“凌璟,你個臭流氓,臭無賴,死色鬼……”
“娘子過獎,噓……蕖兒,你是想大家都知道,你在我的房中?”
某女蔫氣……
一行人在江城逗留了三天,凌璟將購船,以及幫簫承雄,高展等人造新戶籍的事情交給了閃電,並吩咐閃電暫且留在江城,第四日的時候,方才啟程去尚京。
江城距離尚京不遠,中間隔著一座城,兩個小鎮,繼續趕了一日的路,一行人總算是到了尚京城。
進了尚京城,顧惜昭與凌璟,衛長蕖打過招呼,便領著上官玉兒回了顧相府。
尚京人蛇混雜,表面太平,暗地洶湧,凌璟自然是不同意衛長蕖去住客棧,直接吩咐驚雷駕車,往瑞親王府而去。
馬車嗒嗒前行,穿過幾條街道,足足跑了近三炷香的時間,最後,終於停在了一處氣派的府邸門前。
“世子爺,衛姑娘,到王府了。”驚雷的聲音傳入車廂。
馬車停穩,凌璟才攬著衛長蕖下馬車。
下了車,衛長蕖站在馬車前,她挑著一雙清明皓月般的眼眸,暗自打量著眼前這座氣派的府邸。
亦如前世在電視上所見,這座府邸的門前亦蹲著兩座威風凜凜的石獅子,青瓦高牆,飛簷流閣,硃紅大門之上,掛著一塊燙金匾額,瑞親王府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躍然於匾額之上,好不氣派。
兩人剛下馬車,便見一個作管事打扮的中年男子笑容滿面的迎了出來。
“世子爺,您回來了。”勤忠快步走到凌璟的身前,恭敬向凌璟行了禮。
“嗯。”凌璟略點頭,“這段日子,王府的一切可還好?”
“回世子爺的話,王府一切安好,王妃每日依舊在佛堂替王爺祈福,身子骨也還硬朗,只是……”說到此處,話語頓住,瞟看了衛長蕖一眼。
凌璟自然知道勤忠在顧及什麼,悠悠道:“無妨,你直說便是。”
得了凌璟的話,勤忠壓低了嗓子,看了看四周,繼續道:“請世子爺恕罪,勤忠無能,沒能替世子爺看好王府。”
“發生了何事?”凌璟見勤忠一副悽楚的模樣,眸色平靜的問道。
勤忠想了想,道:“世子爺,前陣子,王府遭賊了。”
“哦。”凌璟輕輕的“哦”了一聲,面色如常:“可有丟什麼貴重的東西?”
勤忠搖了搖頭,恭敬道:“此事說來也怪哉,事後,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