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才不算辜負?不然在你胸口上也開個血窟窿?”白霄是給曾經的白展機這樣的教育,只是原來的大少日子過混了,早將這些教育拋到角落裡了。
前世被暗殺,這一世又為白霄擋槍,算的上不死不休的仇了。加上剛不久前連一個嬰兒都要利用,還偏偏長的和自己很像,阮綿綿堵著一口氣沒地兒發,沒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餘池洋自己送上門來了。
與其等待獵物動作,還不如一槍斃了乾淨。
阮綿綿根本沒注意到,手裡從沒沾過鮮血的他,已經連思想都被白霄漸漸同化。
在說血窟窿幾個的時候,阮綿綿的神情冷漠,似乎下一刻就會突然來上一記,餘池洋才注意到,大少竟然是認真的。
“難得你還記得那麼久以前的事。”白霄視線落到兩人相擁的畫面上,似乎對本該在逃亡的餘池洋出現在這兒一點都不驚訝。
“爸,如果我這槍不小心走了火,又不小心誤中了,怎麼辦呢?”
“白家人不是莽夫,但更不是懦夫,你從小到大的爛攤子哪一個不是我幫你收拾?不差這一件。”白霄說的雲淡風輕。
簡單的一句話,卻已足夠分量。
白霄還是一張威重的臉,但眼角卻浮上一抹柔和,望著阮綿綿的眼神意味深長。
和白霄一起過來的易老聽到白霄的回話,差點一個趔趄。
白霄,孩子不能太寵溺的!
白霄年紀不大,沒必要那麼早就找繼承人,之前聽說白霄對兩個兒子都不怎麼在意,今天才知道,這傳聞為虛眼見為實,傳聞不可盡信。
餘池洋背對著白霄,卻沒回頭,他全身僵直,如一顆圖釘似得被釘在那兒。白霄的聲音對他而言像地獄,美國的部下被白霄一一剷除掉,像是不急著殺死他,慢條斯理的一步步讓他陷入絕境,如同貓捉老鼠。若不是因為實在走投無路,他也不會孤注一擲將其餘所有部下將那嬰孩送過去,更不會用最後的底牌投靠易家。
阮綿綿似乎在權衡,半響才收回了槍,動作乾淨利落,看著就是慣玩槍的人,“他還不值得髒了我的手。”
餘池洋能出現在這兒,白霄又沒動手,這人還不能死,至少現在還不能。想通後,阮綿綿果斷收手。
好小子,這拿槍放槍的姿勢太自然了,竟深藏不露?易老閃過一絲沉思。
將託著餘池洋的手放開,看對方極力裝作鎮定的模樣,阮綿綿突然覺得這人前世能幾乎斃了白霄,運氣爆表了。
'綿綿,你要改變這個想法。'禁。書磁性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怎麼,難道不是嗎?'
'每一個成功的男人,都必須具備一個素質,不要忽略任何一個人的作用,即使是小人物也可能啟到關鍵用處,往往輕敵,在你最不在意的小環節,可能導致最終的失敗。而餘池洋既然前世今世都能擺白霄和白展機一道,絕對不止是運氣而已。'禁。書為他分析道。
被這樣一提醒,阮綿綿才收斂起輕視心態,正了正神情,掀開如羽扇般的眼簾,“爸,你談完了嗎?”
“嗯。”看著氣宇軒昂的兒子,白霄被剛才那幕刺激的暴躁情緒又再次壓制,甚至之前對那從天而降的嬰兒事件也不打算再提起,向易老打了招呼就帶著大少離開,從頭到尾看也沒看僵在那兒挺屍的餘池洋。
對白霄來說,死人沒有關注的必要。
兩人來到那輛悍馬面前,注意到還立在門外剛才那勤務兵,眼看白霄要坐上駕駛座,阮綿綿忙道:“爸,換我來開吧。”
白霄異樣的望了眼阮綿綿,到是沒再說什麼,沉默的坐上了副駕駛位,見白霄合作,阮綿綿才上車發動車子。
阮綿綿看似專心開著車,卻一直緊緊關注著白霄,但自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