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指尖點上他微微開啟的唇,因為酒力的緣故,有些紅潤,很柔軟。
竟然沒忍住,她悄悄抬起了腦袋,像偷腥一樣,在他充滿酒氣的唇邊,輕輕一啄。
隨即馬上低下頭,深深把紅得發燙的臉埋下去,就好像他會發現一樣。
讓微微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腰際的手指動了動。
有些忐忑地抬起眼,他竟然眯著眸子正盯著自己。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脖頸處,久久沒有移開,箐箐一度認為他是睜著眼睛睡著了。
美目稍稍失落的向一側一轉,卻在陡然間用手摸向自己的脖頸右側——
那是寶狼留下的吻痕!
有些驚慌地再度抬眼,可慕玄霆已經重新閉上了眸子,呼吸也開始變得均勻,英俊的臉稍稍一沉,就埋進她的頸窩沉沉睡去。
箐箐有些氣結,他的頭重死了,還有滿身的酒氣,弄得自己簡直都快沒有呼吸的地方了,小手就從他的胸膛處擠上來頂起他的下巴就想推開他,可頂了兩頂,居然紋絲不動!
二人緊緊貼在一起,他的唇覆在她的頸窩,她的唇貼上他的喉結,感受他的心跳。聽潮閣首發
好一會兒,箐箐才終於相信,自己此刻是真的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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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際開始逐漸放亮的時候,箐箐首先睜開了眼睛。
這一夜,沉睡在他懷中很安穩,三個月來從來沒有的安穩,就好像貓在他懷中即使外面風雲變化,都跟自己無關一般。
這一夜,他摟著自己,絲毫沒有放開,卻也分毫沒有碰自己一下,只是安安分分地把自己摟在懷裡。
外面開始有了侍衛練操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軍營中。
慕玄霆懶懶地一個翻身,整個上半身就平躺在床榻上。
箐箐笑了笑,也準備起身趕緊躲到屏風後面去,免得一會兒進來人的話露餡兒。
說來也怪,昨晚南宮婉竹再也沒有進過帳子,估計是跟鬱飛他們商討明日的行動了,她不來,箐箐也能從容許多。
動了動痠軟的胳膊,被慕玄霆壓了一整夜都快不會動了,埋怨地瞪了一眼床上依舊死死睡著的人。
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還被某人死死壓住了。
抽了兩下,沒抽出來,箐箐皺了皺臉,一咬牙——
哎呀~大大方方站在床榻上抖了抖腿,伸了伸腰,還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
這才嘴角上彎起來露出兩個好看的小酒窩,瞥了一眼某個一隻腿已經掉到地上卻絲毫不知的人,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裡,樣子有幾分可愛。
如果……他不是君王,該多好……
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粒米粒大小的藥丸,傾身,放進慕玄霆的酒壺中。
這是她從寶碇到這裡來的路上偶然經過一個鎮子上的小鋪,老闆說這是醒酒藥,把它放在酒中不僅能溶解酒質,讓白酒便成白水,喝了之後還能讓醉酒的人清醒。
箐箐二話沒說就買了一整瓶下來,當然,她當場就找那個老闆試過,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才趕緊快馬加鞭地趕過來,一路騎在馬上,顛得她小腹有些隱隱下墜地疼,可經過這一晚上,已經全然沒有不適的感覺了。
輕輕鬆鬆蹦躂了兩下,從從容容從某人的小腹上一跨而過,落到了地上。
慕玄霆將手放在眼睛上揉了揉,似乎有轉醒的跡象。
箐箐一驚,往後跳了一步,這才反應過來即使是他睜開眼睛,也看不到自己才稍稍安心。
不敢怠慢,趕緊一溜煙跑到屏風後面去,臨走前還不忘將慕玄霆用過的酒壺擺在離他最近的地方,以防南宮婉竹再拎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