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遠去,漸漸消失的飛機。舉槍掃射的人,無奈地搖著頭,將槍收了起來。
步槍對付飛機,哪怕是簡易飛機。其中的困難度可想而知,連毛也沒有摸到一根。反倒是對方的一個俯衝掃射,三名兄弟就這麼倒下了,受傷的也有幾個。他們就是這一次莫名其妙的襲擊下的犧牲品。
誰也不知道這架飛機什麼的方來的,特別是飛機機腹下印著的遠強商會,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商會?這個稱呼似乎帶有某種潛規則的味道?就像國民時期的上海。就是各行各業商會林立,他們統治著所屬的行業,稱得上是經濟的一方霸主”但這遠強棄會,是什麼玩意?
想不清楚的人們,又是留下必要的警戒人員之外,其他的人又是重新躲進到房屋裡,這種鬼天氣。熱得讓人無法忍受。
而公路上,跑散的戰俘們。又被重新聚集起來,當然是免不了一陣拳打腳踢。
一時間,整個聚居地像是沸騰了一樣,叫罵聲。慘叫聲,求饒聲,哭聲混合在一起,好不熱鬧。
只是看似平靜的底下。每一個人都有了一種彷徨的心理,因為能夠擁有飛機的聚居地,又是何等的強大?他們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意味著兒麵包村會不會是被吞併的下一個目標 像這種這麼大的動靜,鬧得整個聚居都沸騰,自然是人人盡知。
楊順呆呆地望著飛機消失的地方,哪兒是南方,但是他不認為飛機所在的地方,就是在南方。相反,從剛網得到的情報,楊順可以肯定。這架飛機是從北方而來的,自己的北方,一定有著一個強大的鄰居。
“大哥,怕他個鳥,不就是一架破飛機嘛,要是慢一點,我們早就將它給打下來的了。”
說話的,是楊順當初一起逃難時結識的兄弟陳天向,一個被太陽曬的黑的漢子,他正對著飛機消失的方向狠狠地吐著唾沫,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被飛機給離去。在見到他的大哥楊順有些魂不守舍,以為是被一架破飛機給嚇到了。
楊順望著陳天向這個粗漢子,老實說,打架陳天向很在行,但是說到考慮東西,他就遠遠不如自己,這也是為什麼自己是大哥,他是弟的原因了。如果僅僅是因為一架飛機。楊順不至於會失神,他真正考慮的是這架飛機背後的勢力。
從逃亡到拉起一票兄弟,又是打下這個遠近聞名的麵包村,再到聚集**千人,可以說花費了楊順太多的心血。整個麵包村,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楊順付出了很多很多。為了能夠讓所有人吃飽,可謂是費盡心機。
麵包樹的管理,誰也不懂。為此,他還付出數百人的傷亡,硬是突襲了懷安縣,將裡面的圖書館給搶了。帶回了關於麵包樹的資料,才維護住了這上萬株麵包樹,讓它們可以健康地生存在這片荒原之上,為整個聚居地提供著源源不斷的糧食。
正是有著麵包樹的存在,讓麵包村成了遠近聚居地最富足的聚居地。可以換麵包果換到稀少的槍支等等。將整個聚居地武裝起來,形成火力最兇猛的聚居地之一。如果不是因為麵包村的產量有限,不能再提供更多的人口,甚至麵包村,有可能突破三四萬人的規模,進入到大型聚居地的範圍。
像遠山市的幾個聚居地,老實說。楊順根本就不害怕他們,六千打七千,還不是一樣是自己贏了?在這個時代,武器決定著一切,槍支化非常高的自己一方,當然不是大部份是冷兵器的聚居地可以悍動得到的。
但是一架飛機的出現,卻給他帶來了一種危機感。
“天向,你不會明白的,這不是一架飛機的問題楊順並沒有向自己這位忠心耿耿的小弟解釋飛機代表的東西,如果是小聚居地擁有的飛機,或者只有一架的情況下。他們見到自己這種規模的聚居地,早就逃一樣經過而已,怎麼敢俯衝上前,還敢沒有顧忌地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