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紅色內褲,大小僅能蓋著漲卜卜的肉阜。
葉楓冷哼一聲,氣沖沖的走進臥室,阮紅玉喜孜孜的尾隨在後,福島美理猶疑了一會,終於羞人答答的跟了過去。
“楓哥哥,你找甚麼呀?”
阮紅玉看見葉楓開啟衣櫃,翻箱倒槓,奇怪地問道。
衣櫃裡盡是當日葉楓給藤田美雪準備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盡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體,瞧得福島美理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卻又禁不住臉紅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這個!”
葉楓取出一根皮帶,獰笑道:“當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嗎?”
“真的耍打麼?”
阮紅玉吃驚道。
“哪個有空和你說笑。”
葉楓悻聲說道,皮帶虛空一擊,發出‘列帛’的聲音。
“輕輕打兩下行嗎?”
阮紅玉囁嚅地說。
“怕吃苦便給我滾,以後也別回來!”
葉楓吃定了阮紅玉似的指著睡床道:“趴上去,讓我打死你!”
阮紅玉戰戰驚驚地爬上床,狗兒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在股間摸了一把。
“賊淫婦!”
()
葉楓看見阮紅玉身後光禿禿的,後邊的內褲窄得好像帶子似的藏在臀縫中間,不禁怒哼一聲,皮帶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
阮紅玉厲叫一聲,痛得滿床亂滾。
福島美理也吃過鞭子的苦頭,雖說皮帶比不上鞭子,但是葉楓兇霸霸的樣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來,給我再打!”
葉楓冷冷的說。
“……輕一點……”
阮紅玉淌著淚,慢慢爬到葉楓身前,玉手還不住在身後搓揉著說。
葉楓看見白雪雪的屁股上染著一道紅印,也生出興奮的感覺,皮帶雨點般落下,只是沒有那麼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
阮紅玉雖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卻是奇怪地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絃。
抽打了一會,葉楓發覺阮紅玉不像吃苦的樣子,心裡奇怪,住手問道:“小淫婦,喜歡吃鞭子麼?”
“喜歡……軍哥哥……還打麼?”
阮紅玉喘著氣把粉臉貼在葉楓腹下磨擦著說,原來她自幼嬌縱,簡直是天之嬌女,習慣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葉楓卻與眾不同,除了讓她得到肉慾的滿足,還不把她放在眼內,臣服在這個男人胯下的應覺,使她份外刺激。
“犯賤的小表子!”
葉楓獸性勃發,皮帶又奮力的抽了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
這一鞭恰好落在股溝中間,使阮紅玉冷汗直冒,哀號不已,卻也讓她感覺身前特別空虛,竟然顧不得火辣辣的痛楚,發狂似的撕扯著葉楓的褲子叫道:“給我……快點給我……軍哥哥……我要你!”
福島美理瞧的暗暗稱奇,她曾經在葉楓的皮鞭下吃盡苦頭,雖說皮帶沒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難受,實在無法明白阮紅玉怎會變得春情勃發。
這時葉楓也很興奮,匆忙地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芭,扯去阮紅玉身上最後的屏障,便騰身而上。
看見那巨人似的Rou棒,福島美理差點失聲叫出來,在黑積廊的日子裡,除了讓葉楓葉楓輪番姦淫外,也曾給偽具蹂躪,可是葉楓的雞芭,好像比偽具還要龐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彷彿的時候,無意中碰觸著葉楓的目光,頓羞得臉如紅布,慌忙別過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