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能大手轟下,打蒼蠅似的拍住了一個矮人,接著抓住,拖了回來。
咻!
一支長箭破空襲來,射爆了矮人的腦袋。
“該死!”
唐頓撲向第二個矮人,可是三支長箭射來,擋下了他的腳步。
“唐頓,別追了,先想想辦法怎麼和團長他們會和吧?”
副團喊了一聲,他的戰鬥力不高,才裁決巔峰,因為擅長的是統籌,處理雜事才坐上了副團長的位子,所以面對著彷彿毒蛇一樣的敵人偷襲,他自然不想和唐頓分開。
其他傭兵也是類似的想法,他們都沒有察覺到,在這個危險的熔爐堡中,他們忽略了唐頓的年紀,開始把他當大腿抱了。
“好吧,緩慢推進!”
唐頓還記著穆勒搞到的地圖,他需要觀察附近的地形,來對照地圖,確定己方的位置。
矮人跑完後,走廊內徹底安靜了下去。
唐頓取出了一盞提燈,反正那個遊俠可以在黑暗中視物,就算什麼照明裝置都不用,也無濟於事,反而增加己方的不便。
“好威嚴的壁畫!”
茜茜的藝術素養不錯,看著牆壁的裝飾畫,驚歎出聲,雖然時隔千年沒有修補,但是矮人工匠雕刻出的大帝遠征圖依舊充滿了霸道凌厲的色彩,那因為剝落呈現出殘破的面容反而透出了滄桑和鐵血的氣息。
咻!
長箭猶如在黑暗中獵食的毒蛇,射進了一個傭兵的喉嚨後,帶著他的屍體,釘在了牆壁上。
傭兵們頓時縮起了脖子,背靠背結成戰陣,用盾牌遮住了上半身。
遊俠又沒動靜了,可是傭兵們不敢有絲毫大意,全都睜大了眼睛警戒四周,可惜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五分鐘後,一支長箭貼地射來,命中了一個傭兵的腳踝。
啊!
傭兵摔倒在地,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唐頓揮手就是一道治癒之風。
一個傭兵趕緊蹲在地上,從急救包中拿出了繃帶,正要包紮,可是愣住了。
“怎麼了?”
受傷傭兵忍著劇痛追問了一句。
“沒事!”
副團長安慰,其實藉著燈火。大家都看到了,傭兵的腳踝徹底被箭矢撕裂,只剩下一縷皮肉連線。受了這種傷,幾乎走不出熔爐堡了。
悲痛的氛圍還沒有消散,五分鐘後,又有一個傭兵的膝蓋被射中,整條小腿都斷掉了。
傭兵們沒有拋下同伴,可是死亡的氣息越來越濃。
當第五個傭兵倒下後,有人終於忍不住了。絕望的咆哮了起來。
“完了,咱們死定了,那個遊俠是在戲耍咱們。”
傭兵的話讓大家沉默。以遊俠的射術完全可以做到一箭射殺,這麼幹,不過是野貓抓到老鼠後的玩弄罷了。
那個傢伙在欣賞這群獵物臨死前的‘絕望’,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讓他覺得爽爆了。
每隔五分鐘。必定有一個傭兵被弄殘雙腿,哪怕退出來都無濟於事,那傢伙彷彿是個幽靈,無處不在。
“怎麼辦?”
茜茜抓住了唐頓的胳膊,緊緊地貼在他背後,冷汗已經溼透了她的脊背。
“無解!”
唐頓聲音低沉,一股憤怒正像火山熔岩般在胸膛中積蓄著,這絕對是赤~裸~裸的羞辱。
遊俠沒有攻擊唐頓。不是害怕他,而是要把大餐留到最後享用。
死亡並不可怕。而是明知道死亡即將來臨,卻無法逃離的那種恐慌情緒才是最恐怖的。
要是換成普通人,早就被活活嚇死了,就算是見慣了殺戮的傭兵,也無法忍受了。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