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主教離開的馬車,眼神中填滿了羨慕嫉妒恨。
吉斯家中門大開,現任家主吉斯公爵帶著家人,親自等候唐頓,這可是最隆重的歡迎禮儀,完全把他當成了自己人看待。
寒暄、應酬、吃飯,也不知道忙活了多少個小時,直到半夜,喝的醉醺醺的唐頓才被僕人們抬回了安德莉婭的小院。
“好些了沒有?”
女主教屏退了女僕,親自照顧唐頓。
“嗯!”
唐頓應付了一聲,實在不想開口了。
“謝謝你!”
女主教將一塊熱毛巾敷在了唐頓的額頭上,她知道這小子的性格,要不是為了自己,才不會參加這些應酬。
“你是伊蓮的導師,讓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唐頓解釋,“而且這麼一來,公爵也不會逼迫你嫁人了。”
“傻孩子!”
安德莉婭坐在床邊,看著唐頓那張因為酒醉變得慘白的臉色。手指不由的下滑,輕撫在了他的臉上。
“癢!”
醉意來襲,唐頓睡的迷迷糊糊,只覺得女主教的手掌冰冷,貼在臉上,格外的舒服。便按住了她。
女主教的臉紅了,抽了一下手,沒抽動。
“早在西境陷入危機的時候,我就讓你們支援唐頓,可你們不聽,現在才找上門來,不覺得太晚了嗎?”
女主教吶吶自語,她明白,無論唐頓還是伊蓮。對吉斯家族沒有半點感情,可他們為了自己,答應了父親提出的不少要求。
“傻瓜,邊境自貿區是你的財源,你怎麼能讓吉斯家族插手呢!”
安德莉婭看著熟睡的唐頓,不由的伸出左手,惡作劇地捏了捏他的眉心。
啪!
唐頓抓住了女主教的另一隻手。
啊!
女主教被扯了一下,身體一扭。倒在了唐頓的身上,剛想爬起來。可是看著他那張英俊的睡臉,忍不住了,低頭吻在了他的額頭上,接著是眼睛、鼻子、臉頰,最後終於落在了嘴唇上。
安德莉婭也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了,如果一直沒有男人。也就算了,可唐頓偏偏讓她嚐到了做女人的樂趣,在酒精的刺激下,她的理智開始失控。
“哇,女主教好主動。唐頓這塊小鮮肉貞~操不保了,哎呀,不對,是再續前緣!”
廉價神調侃。
“別亂說,我覺得女主教是因為感激,別忘了,晚上遇襲的時候,唐頓可是一直在保護她!”
荷瑪瞭解女人,一個男人為她奮不顧身,在本來就心懷好感的情況下,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
唐頓回應,一個翻身,將安德莉婭壓在了床上。
撕拉!
唐頓扯掉了女主教的長袍,揉了幾下木瓜**,就咬在了上面。
嚶~嚀!
女主教呻~吟出聲,抱住了唐頓的腦袋,隨即察覺到他找不到部位,於是主動張開了雙腿。
唐頓挺腰,進入了安德莉婭的身體,隨後開始征戰。
曖~昧的氛圍在流淌,喘~息聲很快填滿了房間。
荷瑪為唐頓在室外佈下了一道隔音結界後,就和廉價神退入了魔典的深度空間中,以它們的身份和見識,對於這些東西,就和看低等生物交~配差不多,還不如討論下魔法的本源奧秘有意思。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下,灑在了床鋪上,一片溫煦。
唐頓醒了過來,剛要起身,就發現右手按在了一團豐膩的軟肉上,接著扭頭看到了熟睡中的女主教。
“我帝波羅!”
唐頓嚇的趕緊縮手,在心底大吼了起來,“荷瑪,廉價神,為什麼不阻止我?”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