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求你幫幫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這事情也不是我丈夫造成的,我們從來沒想要害人,為什麼一定要他來承擔!?”
“薛夫人,您彆著急,我只是說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沒說結果一定會如何。你們如今境況不好,也是命中定數,但現在不好,未必以後也會不好。”許櫻櫻輕聲寬慰道。
“我之所以要測字,也是這個原因。”
話音剛落,薛景城拿著紙筆回來,客廳裡的氣氛有些凝固,比之方才更加壓抑。
“怎麼了?”薛景城一頭霧水。
許櫻櫻沒有說出口:“沒什麼,你先寫個字吧,隨便寫。”
“好。”
薛景城低頭寫字。
許櫻櫻目光專注地盯著他一筆一劃地寫。
字形漸漸顯露出來,他寫的是一個“國”字——
許櫻櫻的眉頭微微皺起,國,寶玉困於口之中,典型的牢章 獄困頓之象,原本的卦和象都顯示他可能進去,現在又出來一個國字……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客廳中的眾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生怕驚動了什麼,或許是許櫻櫻的情緒感染到了其他人,他們都感覺有些不妙。
幾秒的時間,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薛景城寫到最後封口的一橫,只用了短短一瞬。
“好了。”
他放下筆。
還好,最後一橫沒有徹底封口,許櫻櫻也鬆了口氣。
“最後會沒事的。”
大家總算如釋重負,姜總更是長舒了一口氣。
“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早些休息準備,明天你就按我說的做,以後的事情,咱們以後咱們再說。你這次大劫,最後還是會沒事的。明天如果事情成了,記得打個電話給我,我再幫你看看下一步怎麼做。”許櫻櫻起身說。
“好的好的,多謝許師父!”薛景城也忙站起來道謝。
他心裡還十分忐忑,不知道照著許櫻櫻的說法到底能不能成功,但他也只有這次機會去搏一把,不成功,那就回天無力了……
姜總送許櫻櫻他們回去。
一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許櫻櫻突然停下腳步,猛地掀開那一床破被子,語氣冷然:“沒有教人做你這些?”
那男人被嚇的下意識地後靠,大聲喊叫:“你,你做什麼呢!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找記者告你!”
許櫻櫻微微挑眉,不怒反笑:“是嗎?”
“碰瓷,倚老賣老,你窮你有理?你也只會這些招而已,所以,到底是誰教你的呢……”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明明是薛景城和他老婆欺負我孤家寡人,發達了就瞧不起我這樣的窮親戚,你找我做什麼?!我沒有去揭發他們,讓別人都看到他們的真面目已經很好了!”男人莫名地有底氣,朝著許櫻櫻吼道。
一個人越是虛張聲勢,越是代表他心虛。
這個定律,屢試不爽呢。
許櫻櫻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瞧著他,唇邊勾起嘲諷的笑,聲音在寂寂深夜中,格外清晰,“利用死人做這種事情,你就不怕報應嗎?”
男人渾身一抖,戰戰兢兢:“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
“以後你就會懂了。”
說完,許櫻櫻便利落地轉身離開。
她也只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而已,現在看來,自己的猜測一點都沒錯,事情絕對和這人脫不了干係,而且背後還有人教他這麼做。
晚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許櫻櫻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舒婭叮囑她明天要去參加電視劇的試鏡,晚上還要把劇本複習一遍,揣摩好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