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查就發現這裡面的問題很大。」
「他們又為什麼炸開堤壩,難道只為貪賑災糧?」
「當然不止,他們還要營造百姓怨懟朝廷的情緒,為他們所用。到了合適的時機就振臂一呼,謀反覆國。」
「地方大員都成了他的提線木偶,真是可怕。」
「誰說不是呢。不過都被腐蝕了,也就無所謂提線木偶。」
三人說著話,離開了墓碑。
忽然一陣風吹起地上的紙錢,高高的飛向空中。
楊宗謹感到背後一涼,轉過身看向墓碑,卻彷彿看到小陳一家三口向他鞠躬,倏然消失。
「夫君你在看什麼?」李媗之輕搖發呆的楊宗謹。
「沒……沒看什麼!」楊宗謹轉過身去,跟著兩位夫人回家。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院子裡,楊宗謹抱著一本禮記,念著裡面的《大學》篇章,苦苦背誦。
自從那次豐樂堰決堤案子結束後,楊宗謹不出意料被藉口非科舉出身而免去了提點刑獄公事的差事,徹底恢復了舊日的模樣。
這件事反而堅定了楊宗謹想要考科舉的想法,既然在外面打不過你,我就到裡面再鬥你。只要有我楊宗謹的地方,就要為那些被蒙冤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夫君別唸了,快點回來吃早飯。」董秋荻剛從廚房裡出來,向楊宗謹招手。
「好勒!」楊宗謹應了一聲,蹦蹦跳跳的走向董秋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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