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睡著了,以為身邊其實還有葉璽。
“……”沒法說,花了太長的時間,記住了太多的葉璽。
所以,需要每一天,忘記一個。
這樣,經過許多許多年,總有一天,會成功地再也記不得葉璽。
“夏小花,你不說,我也是知道的。”葉璽的笑容,太過誘人。
“夏小花,你向來,不就這一套手段麼。喝了酒,就想著魚肉人。”
扣著我下巴的手指愈緊。
“三年前,我就已經領教過了。”
葉璽應該是生氣的,氣到了極限,連發火都懶得,就會這般妖孽的笑。
“夏小花!你說過喜歡我,所以喝了酒,魚肉了,死乞白賴嫁給我,對不對?”
葉璽的眼神,盯得太緊。
緊得不得不承認了,點點頭。
是,夏小花喜歡葉璽,喝了酒,魚肉了,死乞白賴倒貼著嫁入豪門。
一點,也沒有錯。
一點頭,葉璽立馬跟著哼笑了一聲,一副早知如此的態度,繼續說。
“同一套把戲,夏小花,你依然喝了酒,魚肉了,覺得膩了,有了新目標,拼死拼活不惜一切地要離婚,對不對?”
我想要搖頭,下巴卻被葉璽扣得緊了,動彈不得。
“夏小花!你別否認!你只要一喝酒,無非,就想著魚肉人!”
一晃,頭就暈得不行。
眼花了,再看不清葉璽妖孽的笑容。
三年了。過去了這樣久,葉璽,從來沒有追究過。
何必,到了現在,才來在乎?
就算是我酒後魚肉了,可樂,也畢竟已經錯過了。
再怒,再氣,又能如何?
“怎麼,虛耗過度,夏小花,連話都不會說了?魚肉了人,接下來呢?夏小花!接下來,打算嫁給別人?”
“葉璽,發生了的事,我們,都沒有辦法回頭。”昨天剛對可樂說完的同一番話,衝著葉璽,卻說得艱難。
扣著下巴的手,終於是鬆開了。
“晨斯,真的有那麼好麼?”
一股力道用力把我一推,整個陷進了偌大的真皮沙發裡,腦袋昏昏沉沉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堵住了唇。
熱得發燙的舌頭,帶著熟悉的上了癮的甜膩,發了狠,根本容不得拒絕。
“夏小花!比我好麼?晨斯,比我還好麼?”
葉璽的聲音,幾乎是貼著唇的。
說完了,立刻又再次堵了個嚴實。
沉鈍的腦袋裡,有熟悉的聲音閃過。
“葉璽,真的有那麼好麼?”
不久以前,剛剛回國的牛郎,站在我家曾經的別墅前,站得筆直,笑得陌生。
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問我:“三年了,我呢?小花,我的幸福呢?”
說著同一番話的人,表現出的在意,太過明顯。
三年了,從來沒有奢望過,放了手的葉璽,會問:“晨斯,真的有那麼好麼?”
唇上的力道分明是亂了章法,分明是引誘,分明是不甘。
我果然,暈過了頭。
心跳的節奏瞬間亂了。
我抖著手,用力推著葉璽:“放手!葉璽!放手!”
不可以再吻了。
再這樣下去,會產生過多的幻想和期待。
葉璽咬著唇,扣緊了我。
自動自覺地解著身上的扣子,抓著我的手,印在他的小胸肌上。
“夏小花,你,不喜歡麼?”
眯著眼看我的神情,太過熟悉。
那一次,明明是我,主動地,一顆一顆,解著葉璽的衣釦,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