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川哥,即使陸永良在車禍現場,也不能說明什麼,這個女人和他的關係,我早就知道不一般」
周時川語氣鄭重,「我要告訴你的,是陸伯父來醫院,很有可能不是想看望那個女植物人,而是……想殺了她」
他把上一張照片放大,南婠發現陸永良手裡拿的,類似一把小剪刀。
周時川緩緩道:「我之所以懷疑陸伯父想殺了那位女植物人,是猜測他想剪掉吸痰器的插管,畢竟這是最便捷穩妥的方法,而且不會留下指紋等明顯的證據」
他補充說:「當然我不是臆測,是之前有護士告訴過我,吸痰器的管子總是莫名其妙的損壞」
南婠聞言再次震驚,如果周時川說的屬實,那她的一些推測就要推翻。
但她明白陸永良也不是那麼清白的,沒有他當初做的那些事,就不會發生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南婠還在專注的思索,下一秒,旗袍店的門再次有人推開。
彼時已華燈初上,冬天的夜晚像復古的黑白膠捲放映的電影鏡頭,男人緩緩推門而入,襲來一陣沉冽的冷氣。
賀淮宴朝她走過去,自然的摟過她肩膀,隨即看向周時川,「周醫生,好久不見」
周時川眸底劃過詫異,「賀先生,我們不是一直都只在電話聊?」
他印象裡,見過南婠身邊的男人只有季琛。
賀淮宴抿唇笑,「我見過周醫生,但周醫生是第一次見我」
南婠驀地想起,她送周時川去酒店入住那次,賀淮宴在酒店門口蹲她,該不是男人要提這一茬吧。
她插話道:「時川哥,你回來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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