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選擇，這樣，你再告訴他一句話。”
“親王大人請說。”
“跟不了我們做，跟別人做也是一樣。”安德森親王說道，“盧克會明白的。”
波·丹尼斯回到龍牙財團聯合城分公司時，盧克已經抵達了。
“會長，”波說道，“我以為您還在永夜城。”
“透過傳送門過來的，”盧克說道，“安德森態度如何？”
“可以談，但是明確說不可能保留貿易權。”波·丹尼斯說道，“另外，他還有句話讓我轉達給您。”
“噢？”
“安德森說，‘跟不了我們做，跟別人做也是一樣’。”
“看來這是唯一選擇，”盧克說道，“我會去趟北部，你現在趕緊重新規劃一下新世界與都鐸的貿易路線，很快就用得上了。”
“會長的意思是，”波說道，“我們以後背靠狼人做生意？那我們魔塵貿易怎麼辦？”
“這是我問你安德森態度的原因，”盧克說道，“我們做生意，最關鍵的是能獲得客戶需要的貨物。安德森親王的態度，決定了聯合城血族這邊願不願意為我們供應魔塵。如果安德森態度冷淡，那在聯合城肯定是不用想，我們就要去別的地方想辦法；但是照你說的，安德森似乎願意幫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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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碼頭區治安官與這位親王關係不怎麼樣。”波·丹尼斯突然說起其他事，“取消貿易權一事，是治安官在推進。”
“看來這就是親王對我們態度並不冷淡的原因，”盧克說道，“你說，我們是投入這位親王的懷抱，還是從其他血族領地進貨呢？”
“理論上，從聯合城出發去新大陸成本肯定是最低的，而且出了此事，海斯本那邊會是什麼態度，我們還不知道。”波·丹尼斯說道，“但是如果我們失去聯合城貿易權的話，從安德森那裡進貨必然要經過第三方，成本肯定會上升…”
“海斯本目前沒有什麼好臉色，估計需要花點時間。”盧克說道，“還有，我擔心我們貨出不了碼頭區。”
波·丹尼斯說道，“對，這會是我們從聯合城供貨的另外一個麻煩，我相信碼頭區那邊肯定非常樂意扣押我們的貨物，而安德森，肯定是不會出面的。”
“唯一的方法，是讓安德森安排的中間商運到破碎群島，”盧克說道，“我們再運到客戶手上。”
“但是這樣一來，成本肯定上漲不少…”
“只能看看能不能從狼人那邊多要些利潤，然後我這邊想辦法儘快哄好海斯本這邊，”盧克沉吟片刻後說道，“你去聯絡一下親王領，暗示需要購入魔塵詢個價，先看看安德森那邊怎麼開價。”
“是，會長大人。”
聯合城，親王府邸。
“大人，”埃爾說道，“波·丹尼斯來詢魔塵價格了。”
“還在試探我們的態度吧？”安德森親王說道，“你怎麼說？”
“算上中間過一手，幫他們越過碼頭區運到破碎群島交收，”埃爾說道，“貨物價格比之前高12%，運費另算，她說需要考慮一下。”
“我估計龍牙那邊會還價到10%，含運費。”安德森親王說道，“盧克明白我這是在幫他一個大忙，他會同意的；而我們也剛好趁機補充現金流。你要記住，第三方過手的人選要安排好。”
“那碼頭區那邊…?”
“我們親王領沒有與龍牙財團交易，議會不會有意見。”安德森親王說道，“至於其他，我一個親王何必在乎一個治安官的感受？這邊談妥之後，再把終止貿易權正式檔案給龍牙財團就行了。”
“是，親王大人。”
——龍牙財團與親王領指定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