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於西魏輸掉了氣勢,罪名不大吧,但也會受一些影響,西魏朝臣必定會以此來大做文章,雖然不會有大的罪名,可你明白的,崔家還是會受到影響,這影響倒沒什麼,就怕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受到排擠!”崔家二伯將這邊的厲害關係說了一遍。
容綰抿嘴,沉吟,“還有呢?”
崔家二伯繼續說道,“不過,崔家在西魏的問題是小,元家在東魏的問題卻是大事,元家是保皇派,慕容家和高澄又不和,如今被扣了一個結黨營私的罪名,如果不管的話,他們重的就要被誅九族,輕的就是抄家貶官!”
那也就是說,不答應的話,不行!
崔家在西魏的地位也會變得岌岌可危了。宇文泰對付崔家必定不會手軟,宇文泰早就覬覦崔家的財力,想要據為己有了,若是放任不管,後果不堪設想。
容綰已經想明白了。卻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孤濯,卻被乙弗軒,劉將軍給遮住了,只是孤濯的手伸到了矮几上,在桌子上點了點,像是在點頭一樣。
容綰立即就放心了許多。她趕忙就對元善見,說道,“陛下,我們商議完了。”
“如何?”元善見問道。
容綰淡淡笑了笑,問道。“敢問陛下,這醫術的比賽要如何比?”
元善見說道,“醫術的比賽,還是三場,三場兩勝。”
“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容綰問道。
“六座城池,西魏輸,就給東魏六座城池,東魏輸。就給西魏六座城池,如果是平局,那就二十萬旦糧食捐給災民。”元善見說道。
連商量都不商量一下。果然是早有預謀,
這回彩頭變成了六座城池,
果然是高澄高洋對上一次比試輸了以後,耿耿於懷!
“民女想要加一個條件,可以嗎?”容綰說道。
元善見聞言,看了看高澄高洋。見他們沒有反應,只說道。“你先說什麼條件。”
容綰說道,“如果民女僥倖贏了。還請陛下將元家,”說到這裡她頓了頓,遲疑了一會兒,仍舊是說道,“還有慕容家也放了,如何?”
元善見頓了頓,這慕容家和元家結黨營私,與這醫術的比賽是兩回事,可以放了嗎?
高澄抿了抿薄唇,也沒有給元善見指示,“可以。”
高澄直接說話,似乎比元善見轉達的意思,更讓人放心。
然而,容綰聞言,並未放鬆下來,因她不知道究竟能否能贏,這一次她肩膀上的擔子,好像變得重了許多,也不知道能否平安度過這一劫,
“多謝陛下,多謝丞相大人!”
容綰坐在原地,雙手交疊,彎腰施大禮道謝,“那民女就此答應了。”
比賽的事情商議妥當,就要退朝了,高澄說道,“比賽的內容,還有時間地點,我明天一早就會派人送去你們的營地。”
一旁的宮人見事情商議完,收到了高澄的眼色,便上前來,“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沒有人再有事情要氣走。
元善見這才說道,“退朝。”
東魏的朝廷官員陸陸續續起身退出了金鑾大殿。
容綰就和西魏的人一起出了皇宮,因為關係特殊,東魏除了有一些和西魏的人打招呼以外,倒是不敢多說其他的話。
西魏一行人沒有多久就離開了皇宮,因為有事情要商議,所以容綰就和孤濯他們坐一輛大馬車了。
馬車內,除了乙弗軒傻兮兮的對著容綰笑。
還有孤濯那張永遠氣定神閒的臉。
其餘三人,容綰,崔家二伯,劉將軍都是神色凝重。
劉將軍是沒有話說的,因他根本就不希望容綰參加勞什子比賽,確切的說,是乙弗軒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