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給他。他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容綰是他的媳婦。所以這一次他才如此的沉靜,
“怎麼回事?”孤濯下了馬車來,走到城門口問道。
隨從立即拋開了那個守門將領。轉過來低頭施禮道,“少主,這守門將領說近來潼關,長安有賊寇。如今尚未將人抓到,就不能將城門開啟放行。”
賊寇?
這潼關是軍營要地。是保衛帝都的重要關卡,這邊連結長安的路上,遍地是軍營的駐紮地,周圍更是有好些軍隊駐紮。哪個賊寇沒長腦子的跑到這兒來?那不是找死?
這分明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不想要他們出潼關,
孤濯看向了那將領。“這命令是誰下的?”
孤濯的口氣狂傲,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那將領本來是不打算理會孤濯,可他卻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使得他一看到孤濯就有點怯怯的感覺,
那將領走過去,自然而然的給孤濯施了一番禮,才道,“回這位大人,小人等,都是受了楊少將軍的命令在此守候。”
“前幾天我來的時候,潼關的城門可沒有這樣的門禁。”孤濯說道,當然那會兒楊孜墨說的是另外一番說辭,說的是他們的通關文牒不予透過,因他涉及細作的事情。
“回大人的話,這命令是今天前天才頒佈的。”將領說道。
原來是前天頒佈的,可他分明部署其他人的時候,沒有收到這樣的訊息,其他的人各自出城給他辦事也沒有受到阻攔,那也就是說楊孜墨是猜測到了他可能要出城,然後才特意命令了,專門阻攔他的去路,
可是這個將領說什麼?說因為有賊寇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透過,他不喜歡被人欺騙,雖然這個將領是無奈之下才找的這樣一套說辭,
“將城門開啟!”他說道。
那將領聞言一頓,沒有立即反駁,全然沒有了方才對隨從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過他雖然沒有說話,可也沒有去將城門開啟,而是有些為難的站在原地,低眉順眼的一副模樣,卻時不時會抬眼窺探孤濯的神色。
孤濯好看的眉頭略微皺了起來,“我們的通關文牒上寫的很清楚,我們是從東魏來的使臣,絕非是賊寇,如果你還執意攔著我們,我必定會上告朝廷,到時若是引發了兩國之間的矛盾,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參將能擔待的起的!”
若是孤濯真的照此上告朝廷,引發了兩國之間的矛盾,那如果追究到將領這裡,那必定是輕則丟官送命,重則株連九族!
那參將將領聞言,神色立即一變,就算是這吩咐是楊孜墨下的,而楊孜墨也承諾過他,只要辦好了就有獎勵,辦不好也不要緊,且他會在背後兜著,可聽到這番話,他不免就有些動搖了,
“小人……!”
參將將領剛打算開門放行,卻瞥見不遠處往這邊駛來的楊府的車馬,趕緊閉上了嘴巴。
孤濯見狀,也看了過去,發現楊孜墨的車馬,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很快楊孜墨騎著馬兒到了跟前,他翻身下馬,眼中含著笑意,神色卻嚴肅冰冷的走過來,“孤將軍,你這是要去哪兒?”
孤濯對他也沒有好臉色,卻是將眉宇舒展開來,他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任何的情緒,是以,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就露了出來,就好似以往他潛伏在他的手底下做小將領時,經常露出的表情,
“楊少將軍明知故問。”他淡淡說道。
楊孜墨這會兒雖然面色如常,可心裡看到孤濯這副模樣就有些窩火,孤濯潛伏在他手底下那麼長時間,他儘管有猜疑,可終究是沒有將他給抓出來,他竟然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竟然放了這麼一條大魚在自己手底下,他看到孤濯此刻這表情,就想起那時候自己像傻子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就氣不打一處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