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位帕金森症患者，希望你能為他們施行魔法手術，一位有高血壓史，78歲，另一位患有糖尿病，76歲。可行否？\"
\"倒是有能力，但不可行！\"
\"如此果斷？\"
\"當然！\"
\"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無暇深思，你明白，此情此景非同小可。\"
\"你打算怎麼辦？\"
\"就憑藉我們研究院的現有技術行動，不掛名科研專案。有誰能干涉我呢？\"
\"竟有這樣的操作？\"
\"或許可行吧。\"
\"僅僅或許？\"
\"沒錯，僅限於或許。\"
項天成低首沉吟。
\"你有能力解決嗎？我是問，技術上把握得住嗎？\"
\"沒問題。\"
\"那我就安排會面？\"
\"已經跟趙一霖主任打過招呼了嗎？\"
\"不必了，就你和鄒慶祥合力即可。\"
項天成輕輕點頭。
\"嗯，如此持續下去確實不宜，不過，我能理解。\"
\"確實，你能理解我感到很欣慰。身為院長，很多時候身不由己。\"
\"又是那種特別的關係戶？\"
\"正是，若非特殊關係，我會冒險嗎？\"
\"這樣豈不是風險更大？\"
\"嗯，可以這麼說，我信賴你的技術。這兩位病人，都是首長的父親，郝教授那邊無法醫治。\"
項天成推了推眼鏡，道：\"上次，科委的一位老處長狠狠地責罵我，不堪入耳，你要聽聽嗎？\"
\"罷了。他們有權責罵，而且，他們也是出於良知而責備我們。這樣的誤解還少嗎？就像外界對'黑暗之蛇、光明之蛇、眼鏡蛇'的咒罵，恐怕二十年後也不會改變。\"
\"好吧，明天讓他們入院，我會告訴鄒慶祥準備兩張床位，中間隔一天，必要的檢查還是要做的，不然會說我們失職。\"
\"好的，多謝你，項天成同學。\"
\"嗯，院長，剛好我有個想法想跟你商量，希望你能支援，我想投資一家制藥工坊。\"
院長皮的眉毛一挑，\"你想從事商業？這不會與行醫衝突嗎？\"
\"不會的，我還有很多計劃，一步步來，但行醫始終是我的主線，不會因其他事物耽誤。因為我最大的喜悅來源於治癒疾病。\"
\"好的，我不反對。\"
\"你想加入嗎？\"
\"我？制度不允許。領導不得經商，這是明文規定。\"
\"好吧，那就多謝了，那我先走了，神經內科還有些事情。\"
項天成說完，離開前往神經內科，趙一霖問道：\"皮院長找你了嗎？\"
\"找到了。\"
\"哎，這樣不太好，我怕會出狀況。\"
\"主任，這不關你的事，真有問題，你也別擔心，人家送病人過來都有心理準備。況且，皮院長如果不答應，你說可能嗎？\"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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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皮院長忙碌不已，樓上樓下奔波，從院長接待室到神經內科，直到九點鐘，他才有空停下來喝口水。
手術堪稱完美。
兩個病人術後十分鐘便清醒，醒來後他們自行做起檢查。
顫抖的嘴唇靜止了，顫抖的手也穩定下來，僵硬的肌肉逐漸舒緩。若非項天成再三叮囑不能下床，他們恐怕早已嘗試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