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是不是有其他的人。」
「這正是我要說的。」白中元贊同的點頭,「從拍攝的角度看,整個過程當中何清源似乎沒有說過話,但這恰恰是最可疑的地方。因為從每個舉動的時差來判斷,更像是在跟某個人交談著,或者是在傾聽著,從而根據「指令」來做出動作上的回應。尤其是最後的表情,絕不是自殺時的正常反應。」
「是的,自殘的行為像是心甘情願,而最後的自殺卻像是……」秦時雨皺眉,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俗話說捱打莫過於心死,像不像是何清源最真實的寫照?」
「沒錯,像極了遭受欺騙後的巨大打擊,絕望之下的心死。」秦時雨點頭,「可什麼事情會給何清源如此重創呢?」
「我倒是想到了一點。」
「什麼?」
「馬雅打掉了孩子。」
嘶……
秦時雨倒吸口冷氣:「如果真是這樣,倒符合何清源的反應。只是馬雅真會那樣做嗎,畢竟孩子是她的保護傘?」
「不一定非要那樣做,但可以那樣說。」經過種種以後,白中元已經不敢再對馬雅有任何的低估,「馬雅對於何清源的恨意較之任何人都要來的深,心如蛇蠍的女人復起仇來,勢必會採用最解恨的方式。」
「師傅,看不出來你這麼瞭解女人啊?」秦時雨的話褒貶不明。
「女人我不瞭解,我瞭解的是女性嫌疑人。」白中元撇嘴。
「根據這些,結合沒有留下指紋的酒瓶來看,是不是就能確定他人介入的痕跡了?」秦時雨又拉回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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