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進去,盤坐在病床上的曲國慶抬起了頭,看到是白中元後笑了笑:「怎麼,局裡的人都走了?」
「走了,醫院就該清淨點兒。」點頭,白中元來到了近前,看了看被繃帶包裹的胳膊,「醫生怎麼說,會不會很嚴重?」
「小傷,縫了幾針。」曲國慶示意坐下,「筋骨都沒有大礙,就是短期內不能動作過大,有點兒不習慣。」
「任何的傷,恢復起來都是需要些時間的,也借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幾天。」說著,白中元的語氣多了幾分真摯,「我代表許琳說聲謝謝,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們兩個現在可能已經在太平間了。」
「不吉利的話就不要講了。」曲國慶現在是生意人,對有些東西比較忌諱,「說真的,你們不必把這事兒太往心裡去,先不說我曾經也是名警察,就單說我跟楚六指的恩怨,出於私心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曲國慶可以這樣說,白中元卻不能真的這樣想,偏偏對方又不想過多的討論相關話題,於是隻能問道:「曲叔,您後來怎麼會跟去的?我想應該不是巧合,畢竟時間點太寸了,早一點晚一點結果都會大有不同。當然,如果您感覺不方便的話也可以不說,我只是單純的有些好奇而已。」
很多時候,說話都是一門學問。就像白中元說出的話一樣,先丟擲內心已經確認的既定結果,向對方透露已經獲知事實的訊號。然後再退一步,表明只是個人疑問,不會上升到案情詢問的高度。這樣一來,既能達到施壓的目的,同時又不會引起反感,很容易讓人生出戒備,從而坦露實話。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