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簽訂那份協議的時候,許長豐是無比痛苦的,可正如面臨的困境一樣,如果不答應的話整個家將會有滅頂之災。真要深查,文家也不是什麼清白的底子,文箏的父親發起瘋來手段較之胡巴不遑多讓。
要怪,就只能怪許長豐自己,如果不是他大意之下入了套,如果不是他太過於心急,不會落得受人脅迫的地步。
結局,早已經註定。
推心置腹的交談,讓牛望天動了惻隱之心,左右都是要離開省城的,去照應照應那對母女也好。
臨行前,許長豐特意做出了叮囑,萬萬不可將真相告知於許清伊和許菲,那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成為了苦澀的誤會,那就讓它淹沒到歲月的長河中吧。
「其實,你挺自私的。」牛望天說。
「我知道,可我沒有別的選擇。」許長豐哀嘆。
「你有,可以申請警方的保護。」
「我想過,但我不敢冒險。」許長豐無奈的搖頭,「但凡稍有意外,後果便不堪設想,我承受不起。」
「這對許清伊和小女兒太不公平。」
「對琳丫頭又何曾公平?」
「那怪誰?」
「怪我,都是我做的孽。」
……
講述到這裡,老牛停了下來。
思維從那段往事中抽出,白中元心中也是悽苦不已,千想萬想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表面上來看,許長豐固然是「罪魁禍首」,許清伊也好,許琳和許菲也罷,都是受到牽連的受害者。可如果站在男人、丈夫、父親的角度去審視,他又何罪之有呢,初衷還不是希望給予家人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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