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面的那幾個人,我們都是同一陣線的朋友,不存在敵對和糾葛。”
這番話說得無比誠懇,奧萊德嘀咕著說,“那好吧,卡斯帕,我相信你!”
再一次震動襲來,這次比前幾次都更加猛烈和時間長,大概持續了將近十分鐘。等這波震動過後,卡斯帕對兩位學生說,“這個研究先不要著急,讓你們兩個熟悉一下膠囊,才是當務之急!”
三個人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驚奇地發現丁峻和斯波克正在相互配合,保持著潛艇在震動中的穩定性,非常有序和默契。卡斯帕得意地笑了,快活地眨眨眼睛,哎,在鄙人手下,其實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仇敵也能互相親吻。王曼農挨著丁峻坐著,正在擺弄一個東西,卡斯帕趕緊走過去,“小姐,請你別弄壞它,這是我正在除錯的一箇中微子收發裝置。”
“啊?”王曼農想起安德烈正在做的那個東西,由衷地誇道,“卡斯帕,你是個天才!回頭我真得投你一票!”
“謝謝你,小姐!”卡斯帕得意地笑笑,“二位先生,你們兩個合作得如何?”
此時此刻,丁峻也不想花無謂的精力在鬥口上面,於是他直接說,“感覺到你的潛艇有點變化,好像在外觀上首先起了反應。”
卡斯帕命令開啟外視大螢幕,周圍的冰層已經開始融化,潛艇微微鬆動,輕輕地和周圍的冰塊發生撞擊,“距離真正的變化還早。如果發現有冰塊撞過來,可以將其高溫融化,以減少它們對潛艇外殼的剪力。”卡斯帕看著幾個螢幕上的顯示資料,如此說。丁峻和斯波克馬上明白他的意思,手指不停地輸入命令。
奧萊德眼見此狀,好像心裡有點放鬆了,他開始找王曼農聊天,“小姐,你們歷時很久才到達嗎?”
王曼農本來就是隨隨便便可有可無的性子,也不大會記仇,更重要的是,她也根本不知道海德堡號已經死在斯波克的手裡,所以對斯波克之前囚禁她也不覺得如何仇恨。見人家跟自己說話,就不帶任何情緒地回聊,“是啊,路上出了很多事情,好不容易啊!”她回眼瞥到那個叫葉曉秋的傢伙坐在她旁邊,冷梆梆的像一塊冰,切,以為自己好酷麼,懶得理你!
“你叫Frank?我叫Manon,叫我Manon就好了!你在做什麼研究?”王曼農興致勃勃地自我介紹,她希望奧萊德能和葉曉秋換一個位置,坐到她旁邊來。丁峻瞅了她一眼,心裡說,這貨還真是沒心肝,這就又交上新朋友了。不過也不能說是不是所謂的斯德哥爾摩情結在作祟,此時此刻,的確感覺到雙方的敵意略小,即使是斯波克,在處理問題的時候也會用眼神和表情徵詢丁峻的看法。
“我們在寫新的基因圖譜,”奧萊德心無城府地回答,“看看能不能創造出新的人類出來,不過目前還不太成功,最成功的例子仍然是基於前生物體的克隆,而不是最佳化。”奧萊德也想和葉曉秋換個位置,他看看同伴冷冰冰的面孔,想想還是別提要求了。
隔著人說話真是太不方便了,王曼農心想,但是她又有點好奇,“新圖譜,是重新組合DNA嗎?”
“只是一個方面,具體說起來也比較複雜。簡單概括就是改造X和Y基因。”
作者有話要說:
☆、爭吵
王曼農搖搖頭表示不懂,她開玩笑說,“這麼複雜啊,不如你們多克隆一些男女寶寶,養大了在這裡繁衍生息,卡斯帕照樣可以當他的上帝,哈哈。”她這話說得卡斯帕也忍不住笑了,“就像傳說中的創世紀?”
葉曉秋冷笑一聲,“男女交配生下來的孩子有意義嗎?”
這話說得怎麼這樣難聽,王曼農不悅地說,“我們大家不都是這樣生下來的?難道你不是?”
“我沒得選,如果可以,我倒寧可我不是!”葉曉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