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撇撇嘴,心頭道:“老子老婆的姿色可比你要強多了!”
轉過身,出了這門。
王嶽每次幹這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院中,所以這座院子裡沒什麼人。而且這院子實在庫區中修建的,本就違制,難道還有請丫鬟僕過來?所以,這偌大的院子純粹是供著王嶽玩樂用的。
張允文開啟另一間房門,卻見這裡同樣是一間臥室,裡面有一張大床。檢視了一下,沒有什麼只得注意的東西,便出了這房間。剛剛出門,便遇上了形色匆匆往外走到吳家娘子。
張允文趕緊叫住他:“這位,呃,娘子,這裡是洛口倉庫區所在,你是出不去的!”
那吳家娘子一見張允文,卻是不由自主的將手放在胸口之處,眼中微微有些畏懼的問道:“那,那大哥你是如何進來的?”
張允文笑了一笑:“我是翻牆進來的,難道你也要翻牆出去?”
吳家娘子聽了這話,不由眼色一黯。
這時候,張允文又道:“這位娘子,如是你相信本官,那便留在此處,今夜過後,這洛口倉,乃是整個鞏縣,都要變天了!”
吳家娘子聽得張允文自稱本官,不由怯怯的問道:“這位大哥,你剛才說‘本官’,難道你是官?“
張允文笑道:“我乃是朝廷任命的東都牧!”
“東都牧?那是什麼官?比縣老爺還大麼?”
張允文頓時鬱悶起來:“整個河南,就我最大!”
那吳家娘子眼前頓時一亮:“這般說來你能治得了這王嶽了?”
張允文伸出一根手指:“用這個,我都能摁死他!”當然,這是張允文在自我吹噓,雖然他擁有很大的權力,但是,如果沒有證據,那麼他最多將王嶽調離洛口倉,或是削職為民。
那吳家娘子當即便跪在地上:“大老爺,求求你,你殺了王嶽這個千刀萬剮的畜生吧!我們鞏縣,不知道有多少大媳婦小姑娘落在他手裡!”說著這話時,吳家娘子從懷中摸出一份厚厚的賬本,“這,這個是民女在那床上尋到了,藏得很隱秘!民女還準備出去之後將這個交給洛陽的那些官老爺!如今大老爺在這兒,那請大老爺收下!”
張允文一見到這賬本,又聽見這吳家娘子這般說,張允文趕緊將這賬本接過來,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記載著那一天娛樂多少糧食出去,做什麼價賣給糧食商人,自己有得了多少回扣。張允文注意到,王嶽賣出的糧食,多是賣給一家叫做恆祥糧鋪的店子。
得到這份賬本,張允文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來,今夜這些糧丁還有著恆祥糧鋪,一個也別想跑!
看看天色,如今尚未天黑,張允文估摸著從虎牢關調來的三百精兵現今恐怕還未到達,只好對那吳家娘子道:“唉,你還是呆在這裡吧,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今夜我會調兵過來,將這些無法無天的糧丁一網打盡!”
吳家娘子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猛的搖頭:“這離天黑還早著呢,若是有人進來,看見那王嶽,沒有看見民女,豈不是要大肆搜查,民女如何躲得過這些當兵的搜查啊!”
張允文想想也是,難道自己還要帶她走不成?
這時候,那吳家娘子滿是懇求的說道:“大老爺,你帶我走吧!”
一聽到這話,張允文心頭忽地想起了那些書上說的富小姐和窮書生私奔的時候,那富小姐也總是說上一句:“你帶我走吧!”
見到張允文**的樣子,那吳家娘子也不好繼續詢問,只得用一雙眼睛望著張允文。
張允文苦笑一聲,終是點了點頭。
不過在他們二人離開之前,得先將那王嶽藏好,免得被那些糧丁給找到。
接著,張允文便帶著 這吳家娘子悄悄的出了這座院子,準備再次翻牆離開這庫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