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想到這裡,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離場的時候,那人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的表情。步行為自己的情敵做了嫁衣,成全了秦拾的聲名,就是魏良辰都忍不住低罵了一聲,“這個死孩子。”
笑歸笑,但魏良辰藉著今天的事,可算是重新認識了步行這個人,如果秦拾不是太過驚豔絕倫,那麼今天的情勢就會徹底發生逆轉。不說秦拾生死,步行的手段當真毒辣。尤其是,他絲毫不認為自己是在與秦拾競爭,只是作為一個看客,嘲諷的去看一個人的生死。
魏良辰對他的行為極為不恥。所以,散場時,她和步行說了一句話,“秦拾終歸是我帶來的人,步行,你過了。”
這才被那麼多耳尖的記者聽了去,找上了她。
當時的蘇名越,眼裡只有秦拾,若是她明白過來,此事,難休。
白色素淨的病房裡,蘇名越坐在病床上小心的削著蘋果,這一幕,像極了初遇時的樣子。那時,這人也是安靜的躺在床上,神色安詳,而她坐在旁邊安靜的為她削著水果,等她醒來。
江美景坐在一旁,看著蘇名越的樣子時有嘆息,她說,“蘇名越,秦拾太驚人了,你要做好準備。”
她的意思,蘇名越當然明白。秦拾打贏了拳賽,一瞬間成為公眾人物,眼下更下各大媒體眼裡的香餑餑。萬一出個什麼差池,兩人都要承受輿論的來襲。
蘇名越自顧的削著水果,手上不停,就是睫毛都沒有眨一下,“沒什麼,這裡終歸是b城。”
而在b城,就是蘇家的地方。
江美景歎服她偶爾顯露出的霸道,心裡隱隱多了幾絲佩服。
“如果藉助蘇家的勢力將一個人捧紅,要多長的時間?”
蘇名越抬頭,“一天。”
江美景有點咂舌,親口聽她承認衝擊力遠比自己猜測的那些來的震撼。
“只是,我不打算藉助家族勢力。秦拾,終究要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她的目光在望向床上的秦拾時,終於有了柔和。
“在此之前,我要對付步家。”
江美景倒是沒有多少訝異,她又不傻,當然能夠想清一切的始作俑者,除了步行那個討人厭的,還能有誰這麼無聊,把生命當兒戲。
她表情多了認真,“蘇名越,步家不是一塊你能夠咬得動的骨頭,至少是現在不能。”
蘇名越笑,“骨頭終究是骨頭,早晚都有被腐蝕壞掉的一天。”
江美景眼睛瞬間發亮,深深覺得蘇名越說的有道理,再一細想,臉色一黑,“呸!蘇名越!你說了等於沒說!”
蘇名越笑。
秦拾就是在這時醒來,一睜開眼就被江美景的大吼小叫驚著,蘇名越不幹了,怒,“江美景!你再吵就給我出去!”
見識了她的狠,江美景突然化身成為小綿羊,鄙視的眼神,“你當我傻呀,外面那麼多記者,你要讓我和那個傻子良辰一樣去頭痛哇!”
秦拾直接無視了她,聲音溫柔,甜甜的喚了一句,“名越。”
蘇名越聽她開口,只覺得整顆心都要化了。被萌的有點暈,下意識的就把削好的蘋果塞到了秦拾嘴裡。
哦,對了,不是一塊,是一整個,圓圓的像個球的,剝了渾身衣服的蘋果先生。就這樣,塞到了秦拾嘴裡。
秦拾咬著不放不行,吞又吞不下去,只好眼巴巴的看著蘇名越,蘇名越目光如水,看痴了她的秦拾。江美景看著兩人的蠢樣子,笑的趴在床上捶著某人。
秦拾剛開始說話就被堵上了嘴,心想,名越這是不想讓我開口怕被江美景這貨聽到?她當即推了推有辱斯文的江美景,眼神很是嫌棄。
江美景回過頭來看蘇名越,指著她就開始笑,“蘇名越!你是不是蠢呀!不過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