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也不要唾手可得的愛——所以,我不會給你愛的。我們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主人和僕人。”
貝拉特里克斯忽然間覺得心中某個用來支撐的東西被折斷,清脆的斷響,她跌落一層,“無所謂,”片刻後她平靜地說,“我已經一無所有,還怕失去什麼呢?”
“你還有它,”伏地魔撫摩著她手臂上的那塊傷疤,“你有我留給你的印記,而我,也只有這印記,有時候我只有撫摩著它才能入睡,只有它是值得信賴的。有了它,你的家族早晚會以你為榮,你爸爸會為他有你這麼個女兒而感到慶幸。”
“我才不在乎呢,自從我離開家的那天起,我就沒想讓他們過得安心。這不是我想要的,除了這些你還能給我什麼,我可不是家養小精靈。”
伏地魔無力地笑,“還有誰會跟你在梅林神殿做愛呢?我能給你的是世上所有男人都無法給你的,我會在你拒婚的時候扮演一個體面的情夫,我會殺掉所有你所憎惡的麻瓜,我會把你拉到生物鏈頂端俯視芸芸眾生,我會幫你翻倒你仇恨的全世界——你曉得……”
“我愛你。”貝拉特里克斯猛地起身翻到他那一邊,“我愛你,愛你,愛你……”黑暗中她的唇尋找著他的唇,緊緊貼上去,她竭力放縱著自己的慾火中燒,彷彿燒掉的是偷偷蔓延上她身體的失落與希冀交疊生長的藤蔓。
如果女人的愛火可以將他燒死,她寧願她的情人此刻就化為灰燼。
起先伏地魔只是給她慵懶的回應,而當他的動作開始變得有力,唇變得發燙,她恰倒好處地離開了他。
伏地魔為自己不由自主地陷入她的小伎倆而發笑。
“男人真的很不同,盧修斯還會說愛我。”貝拉特里克斯踮著赤腳在地板上旋轉,故作天真。
“那個小馬爾福很有趣。”他翻轉身體,那整個晚上都顯得倦怠的聲音彷彿有了生氣,“我要他像你一樣留在我身邊。”
“這不可能,”貝拉特里克斯如同一隻失寵的貓在報復主人,“他從不會向誰臣服,更不會寬恕讓他名譽掃地的人。”
“我跟你的看法恰恰相反,”伏地魔說,“很快你會發現,在我面前說不可能是多麼愚蠢。我不需要他的寬恕,我只需要他的歸屬。”
“是你在這裡嗎?”神殿主祭單薄的聲音迴盪在聖殿的空曠中,“布萊克小姐,我真難以想象你會做這樣的事,你竟敢如此玷汙神明!”
主祭持掌著燭臺從殿角的一處暗門向中央祭壇走來,寬袍在瘦小的身體外兜滿堂風。“人們沒有說錯,你是個墮落的純血。我聽說過你以前的事,只是沒想到你竟是如此……人盡可夫。”主祭的表情彷彿對自己口中的汙言穢語感到逆耳。“那男人是誰?”他向祭壇走去,覆在披風下的男人翻轉身對他睜開那雙血色的眼睛。
主祭忽然間不由自主地攤在地上,魔杖飛出他的袖口,落在很遠的地方。燭臺隨即落下,火焰在地板上掙扎著燃燒,照亮主祭驚恐的臉。
他終於看清形勢,四肢卻動彈不得,“饒恕我,先生,我不知道……我認識您,您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師……我願意吻她的腳——布萊克小姐,不,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伴侶……”主祭顛三倒四地說,撲倒在地,拉住貝拉特里克斯的裙襬。貝拉特里克斯從鼻腔裡發出譏諷的笑聲。
* 2006…8…2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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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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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樓
“盧修斯?馬爾福是個真正的斯萊特林。”伏地魔並不理睬匍匐在地上的主祭,他裸身而起,從容地披上風袍。“殺了他。”他輕聲說,像撣掉袖口上的瓢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