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令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裡。
左應城鬆開了她的手腕,哂笑著說,“你是誰,我為何要認識你?”
衛子衿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居然不認識自己了?
“這位小姐,你先是弄髒了我的衣服,後來又跟我搭訕,這樣的手段你跟多少男人用過?”左應城的笑容一分分的發冷,帶著寒意,令衛子衿覺得她現在正處在寒冬三月中。
“應城……”她忍不住的喊出他的名字來,卻被他打斷,“不好意思,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左應城往後退了一步,與她拉開距離,以陌生人的視線看著她,“像你不擇手段想要拉高自己身份的女人,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另外我的衣服不用你賠了,就當我送給你的!”
左應城冷然的說著,解開釦子脫下衣服,當著衛子衿的面上丟了衣服。
“除了我的女人,其他女人碰過的衣服,通通丟掉!”
他的手鬆開,衣服掉落在衛子衿的腳邊。
衛子衿的心裡一痛,那掉下來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她的心。
看著左應城離開的背影,衛子衿的眼眶越來越溼/潤,蹲下/身子,終於忍不住的蹲下/身子抱著膝蓋哭泣了起來。
左應城,離開你的這幾年,我沒有哪天不想著你,甚至我還為你生下了一個孩子,而你卻記不得我了。
衛子衿撿起地上的衣服,上面還留存著他的氣息,只不過再也找不回當年她依靠的味道了。
既然,你記不得我了,那我也不想再記著你了。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男人精緻昂貴的西服上,這一刻的衛子衿哭泣的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樣。
六年,到頭來,最痛的只有她一個人。
——
下班過後,家裡的小寶貝打來電話,問她怎麼還不到家。
衛子衿收起心中的難過,“媽媽馬上就回家。”
跟女兒又說了兩句之後,掛了電話。
看時間,這個點已經沒有公交和地鐵了。
咬咬牙,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去。
衛子衿坐在車內,扭頭看著外面的光怪陸離的世界,腦海裡不禁又回想起左應城說的話。
眼睫撲朔撲朔的抖動著,晶瑩的淚水掉落在膝蓋上,無聲的哭泣。
才不過六年,你就忘了我們曾經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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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衿,我們來日方長
前方的司機奇怪的瞧了眼後座上哭泣的華人女孩,十分惋惜,心想究竟是哪個男人這麼混蛋,居然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傷心。
車子一路開到小區裡,衛子衿付了錢下車,走進樓道時,油接到了寧寧的電話。
“媽媽已經在家門口了,寧寧閉上眼睛數到一百,就可以見到媽媽了!”衛子衿快速的走進樓道里。
渾然沒有察覺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尾隨了她一路。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降下車窗,一張英俊的臉露了出來,
左應城點了根菸抽著,一根接著一根抽了,直到地上積聚了一地的菸灰。
衛子衿,原來這六年,你一直躲在這種地方。
仰著脖子望著公寓,我們來日方長,不是嗎!
——
轉眼間,一個月後,衛子衿的工作變得越來越忙碌,每天早出晚歸的。
寧寧兩三天才難得見到她一次,為此,寧寧還發了好大的脾氣。
衛子衿無奈,目前她很需要錢來養活她們母女兩個,所以忙碌的工作是必須的。
一方面又對女兒感到愧疚,自己做媽媽不稱職,只好答應她,這個週末抽/出時間來帶她去遊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