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了。巴里帶來的刀口幫的小弟們也被砍倒了二十人。其中有十三人是倒在老虎的刀下的。碩大的舞池現在成了修羅場,地上殘肢斷臂,鮮血染紅了舞池的地面。天花板上的旋轉彩燈照耀在這些人的臉上,把他們那叫囂著的臉孔渲染的特別詭異嗜血。
老虎和他的這五名小弟都格外的善打,看來這五個小弟無疑是老虎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但是由於人數上的差距,老虎和他的小弟們已經是渾身佈滿了傷口,鮮血止不住的從他們的傷口流出。刀口社的混混們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把老虎和他那五名小弟團團圍住了。
‘看來我是要死在今晚了。靠,死也要多拉些墊背的!’老虎在心裡想。忽然間,老虎抬頭看見了坐在卡座上正端著酒杯的佐浴血,老虎的心裡頓時對佐浴血充滿了鄙視。‘切,奎子哥找來著沒用的小白臉做老大。真不知道奎子哥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靠!’
“啊——!”碩大的迪廳裡又是一聲慘叫,老虎身後一名滿臉麻子的小弟,那拿著砍刀的胳膊被齊刷刷的砍斷。老虎回頭看著身後的小弟,大叫一聲:“啊,麻皮!”
老虎回身砍翻了一名刀口社的小弟,大喝一聲:“住手!都別打了!我老虎今天認栽了!”老虎的一聲喊特別的響亮,真的就像森林中老虎的吼聲。正在打架的混混們當時都一愣,站在原地不動了。
老虎看著坐在卡座上喝酒的巴里說道:“巴里,我老虎今天認栽了。求你放過我的這幾名小弟,我老虎今天任你處置!”
巴里邪笑著走到老虎的身邊說道:“呵呵,剛才讓你走你不走,怎麼現在想走了?你不覺得晚了點嗎?”巴里把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思索了幾秒說道:“要放你的小弟們走也可以。剛才我數過,你一共砍翻了我十四名小弟,就這樣答應你的要求我不是太對不起我的小弟了嗎?”
老虎怒視著巴里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呵呵,這樣吧,你老老實實的讓我砍你十四刀,如果砍完你還能活著我把你們全放了。怎麼樣?嘖嘖嘖,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不會砍你的腦袋的。怎麼樣?答應不答應?”巴里說道。
“好!我答應!”老虎說完回頭對著身後的五名小弟說:“兄弟們,你們最少的也跟了我老虎四年了,我老虎不忍心讓你們就這樣給我老虎陪葬,你們都還年輕,而我老虎已經快活了四十年了,老虎知足了”老虎知道,挨完巴里的十四刀即使當時不死,也是活不長了。
“虎哥,別聽他的!我們跟他們拼了!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麻皮捂著斷臂的傷口,額頭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流。
“麻皮!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老虎大聲呼喝著。
巴里仰天長笑,笑完收住笑容,陰森森的說道:“好,老虎你真是夠義氣!來!把老虎給我摁到桌子上!”
幾名身強力壯的刀口社混混把老虎拽到了卡座旁邊的桌上,一把把老虎摁在了桌子上。老虎臉緊貼著桌面,眼睛看去的方向正好是佐浴血坐的地方。老虎的眼睛裡滿是怒氣!
巴里接過身後的一個小弟遞上來的砍刀說道:“第一刀砍哪裡好哪?我看就砍你的右手吧!就是你這個右手拿著刀砍翻了我十四名小弟!”
“不要!虎哥!畜牲們老子跟你們拼了!”那個叫麻皮的好像跟老虎感情很深,不顧自己斷臂的傷口,用左手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向著巴里衝了過去!
“呯!”的一聲槍響。麻皮的腿部被擊中,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麻皮!巴里你答應我不殺他們的!”老虎聽到槍響,奮力的在桌子上掙扎著,可是他被四名魁梧的大漢摁著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的。
“呵呵,我並沒有殺他。剛才的那槍只是打在了他的腿上。放心吧老虎,老老實實的挨我一刀吧!”巴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