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的。
餘大寶大喝了一聲,所有的四百騎軍開始調轉馬頭向南打馬離開。
原來是臨陣脫逃,建奴的騎陣裡傳來了爆笑聲,這樣的明軍他們見多了,怎的。看到建奴大隊轉身就跑,但是他們說什麼也沒想到這事發生在趙烈麾下身上。這也是他們驚詫的因由。
如今看到趙烈所部也是臨陣脫逃,方才緊張的心思全無,兩藍旗甲兵鬨笑著快意的追擊著,甚至有的甲兵吹起口哨,這些甲兵此時如同度假般輕鬆愉快。
餘大寶處在壓陣的後面,最前面的建奴甲兵距離他只有兩百步而已。
建奴甲兵的鬨笑聲他聽的一清二楚。此時餘大寶的臉面漲的通紅,他自從軍來戰無不勝,自負武力,真是哪裡遇到過這樣的羞辱,好在他的臉面隱藏在面甲裡。總算給他留下些顏面。
他也是無奈,這是大人的命令,要是他自己就是直接****球的,何必這麼憋屈。
雙方一追一逃,雙方保持著二百步的距離,這也是門學問,畢竟石島馬可是快,短距衝刺可是能落下蒙古馬幾個馬身的距離。
帶隊的篇古此時突然讓護衛吹響了急促的號角,這是催促全軍奮力向前的訊號,幾乎所有的騎甲都立即夾緊戰馬讓戰馬全力衝擊。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篇古看到一個轉瞬即逝的戰機,如果甲兵加速追上敵人臨陣脫逃的騎軍,和他們首尾相接,甚至衝殺入他們隊中,那麼會出現什麼局面,是不是可能隨同敗軍一同殺入城門,這是一個不小的野望。
就是明將下了狠心,關閉城門,升起吊橋,他也能留下這數百騎破虜軍的騎兵,這不是一般的雜魚,而是讓大金一再吃癟的趙烈麾下的軍兵,汗王肯定會重賞,這不用多想,此時的篇古腦中都是這個,他也催動跨下馬奮力向前。
雙方迅速接近到離著城門不足一里處,而建奴甲兵也追擊到離著餘大寶只有不足百步,此時後面這個全身亮白盔甲的巨漢成為了多少建奴騎甲的目標,他們都是準備到了射程就一箭射殺了他,畢竟在黑色紅色的盔甲戰袍中,這個亮銀色盔甲的明軍是唯一一個,定是緊要人物。
伊泰阿就是這麼想的,甚至已經意淫奪取餘大寶盔甲了,這個兩白色的盔甲一看就不是凡物,怎能不讓伊泰阿見獵心喜。
伊泰阿甚至加快馬速,同他的護衛一起接近了額魯,額魯向後看到伊泰阿接近時,他大怒的向伊泰阿一擺手。
對額魯極為熟悉的伊泰阿立時曉得額魯怒極了,原因嘛就是兩人離的太近了,之所以額魯安排讓伊泰阿稍稍靠後,就是為了伊泰阿遠離最危險得前沿,待明軍最危險的衝擊力過去後,再行接陣,這樣傷亡的可能性很小。
伊泰阿當然心裡曉得阿瑪這是看顧他,但是一直想多立功的他還是很不樂意,畢竟年輕人都有一顆多立功勳不服輸的心,儘管如此,額魯多年的積威還是起了作用,伊泰阿不情願的放慢了馬速,拉遠了與前幾排軍兵的距離。
就在此時,旅順南城的北城頭髮出轟轟轟的震耳欲聾的巨響,煙霧瀰漫了整個城頭,讓南城隱入其中不見。
接著無數炮仔帶著嘯音呼嘯而至,建奴的前鋒幾排的軍兵很多被散彈擊打的倒斃馬下,人的慘嚎和馬的哀鳴響成一片,整個陣線上很多人馬飛跌出去,混亂不堪。
伊泰阿親眼看著他前方十幾步的一個甲兵象是被重錘擊中一般從馬上飛起,接著被伊泰阿前方的一匹戰馬撞上,如同破布娃娃的般飛跌出去,眼見是不成了。
伊泰阿眼見著前方人馬血肉橫飛,他不由自主的勒緊韁繩,讓戰馬停止下來。
他第一眼看向前方的額魯,當看到額魯安坐馬上的身形時,伊泰阿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不過額魯身邊可是消失了幾個護衛,眼見是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