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小姐、小姐怎麼又嫁給別人了呢?”
沒有回到她的話,蹲在床邊,把以前藏在床底下的那本鴛鴦秘譜找了出來,隨後坐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珠兒古怪的望著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沉默的陪著。
“新房在哪裡?”我問。
“在海棠院!”珠兒回答。
“哦。”這時聽到大門方向響起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是花轎到了,就算心裡再做過準備,一想到兩人要拜堂,就忍不住難過起來。
“小姐……”珠兒是自小跟著我的,怎麼會不瞭解我,卻沒有安慰的話。
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怎麼都覺得是煎熬,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決定就算再刺眼也要親眼去看。或許這也是一種懲罰,誰要我也嫁給了宇文恆,就算現在君惜墨要和林晴語拜堂,我也不能出聲責怪半句。
**站在大廳門前,看著爆竹聲中走來的新娘,君惜墨有一瞬間的恍惚。
娶昭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場景,看著她穿戴著華美喜服,蓋著精緻的紅色喜帕,走動中,喜帕上的一對惟妙惟肖的鴛鴦總不由的晃進他的眼。儘管他滿面冰冷,可心裡卻喜悅異常,以至於接過象徵連理的紅綢時,手捏的死緊,就怕一切是夢。那並不是夢,當在洞房內扯下她頭上的喜帕,看到她那張總是生氣勃勃的臉,明麗俏皮的眼神……他們是喝了交杯酒的,註定要做一輩子的夫妻。
“王爺!”喜娘笑著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喜綢遞上去。
君惜墨回神,卻遲遲未伸手去接,心底的排斥令他難以接受,再加上……看到她遠遠的站在角落裡,一言不發的望著他,他更是無法伸手。
“王爺?”喜娘心裡直納悶,尷尬的舉著紅綢。
微低著頭,帶著喜冠,蒙著蓋頭的林晴語,雖然看不到周圍的情景,卻能想象,他這個新郎遲遲不接紅綢所導致的後果。今天賓客雲集,他卻這樣,讓她成了所有人嘲笑的物件。她是做好了被冷落的準備,可是剛進門就這樣,讓她情何以堪,如何在王府立足?委屈的眼淚盈滿眼眶,可卻不能哭。
林呈氣惱的走過來,覺得君惜墨故意要羞辱他,儘管怒火在心,卻依舊客氣:“王爺,吉時到了,也該拜堂了。”
賓客們已經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宇文恆噙了笑,有趣的看著這一幕,實在佩服君惜墨的定力,居然敢這樣做!再望向遠處的那抹人影,他笑不出來,心緒複雜煩亂。
“小姐!”突然一聲驚恐的叫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珠兒慌張的跑過來,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王爺、王爺……小姐她、她被……”
不等她說完,君惜墨一把推開面前的林晴語,火速朝門外跑過去。宇文恆緊隨其後!他們臉上都有著同樣的緊張和擔憂。
賓客們都茫然的關注著一切,而被粗暴推開的新娘林晴語,更是覺得這是人生地獄的開始。嘲諷的捲起嘴角,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哭。
“怎麼回事?”君景澤回神,衝到珠兒面前詢問。
“七王爺……”珠兒似乎還未從驚嚇中回神,眼睛裡溢滿了淚,斷斷續續的說:“剛才我和小姐站在那裡,突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看到一抹紅影……等我再看,小姐就不見了。”
“不見了?”君景澤愣了。
何嬌瞥他一眼,淡淡的甩出一句:“我師父來了!”
“你師父?!”君景澤臉色霎那變色,也嚇壞了珠兒。
“七王爺,小姐、小姐會不會有事啊?”珠兒害怕的問。
“七王爺,現在怎麼啊?”管家和喜娘也無措的詢問他,面對這突來的狀況,眾人始料未及。
君景澤剛想去追,又停住。他去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