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是準備去見誰啊?”他笑得十分張揚和不屑。
“以後不要在這房間吸菸。”她討厭那個味道。
江易琛懶洋洋的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他的那群兄弟夥都是她沒有什麼優點,這樣看起來還是挺有優點,搭配衣服不是還可以嘛,這樣穿著還是挺漂亮,“問你話呢,穿成這樣,出去見了誰。”
“和你沒有關係。”她脫下外套,想好好睡一覺,她今天很累,不只是身體,心也感到累。
“和我沒有關係,”他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著她的頭髮,“那和誰有關係?要不要提醒你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把我當成什麼?”
“我把你當成什麼?你說我把你當成了什麼?”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她才該去問他吧!他把她當成了什麼,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這會兒還來提醒她他們是什麼關係,簡直就是在說笑話。
他用力扯了扯她的頭髮,“你剛才看到我那麼驚訝做什麼?是不是原本準備把姦夫帶回來?我提醒你,你只要還是我江易琛的老婆,就別想著去偷人。”
“你混蛋,你以為誰都是你。”
“我?我怎麼了?”他挑了挑下巴,“裝什麼裝,俊凡說得真沒錯,越自詡清高的人,骨子裡越是風x。在我面前這副清純模樣,你在蔣柏川面前又是如何表現的。你們今天進行到了哪一步,給我說清楚。”
她伸手推他,他將她的手禁錮住,“說啊,你們進行到了哪一步?”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她幾乎是大聲嘶喊起來的。
江易琛一把將她推到床上,“紀柏靈,我警告你,最好給我自覺一點,惹怒了我,你全家都跟著倒黴。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和他見面,我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太沒面子了,竟然讓他們那麼多兄弟知道她和別的男人見面,他從在會所都氣到不行。她在他面前的是什麼鬼樣子,竟然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見別的男人,當她江易琛是死人麼。他江易琛的女人,只有他不要的,誰敢這麼給他下臉。
紀柏靈慢慢的爬起來,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捋著掉在眼前的髮絲,“狗男女?你在說你和陳思琪嗎?”
自以為高貴的人類,江易琛和陳思琪不就是同一類人麼,不就是一出生就擁有比別人更好的條件,瞬間就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了,別人都是低等人。他們看中的東西,那就是應該是他們的,如果別人擁有了,那就是別人搶了他們的東西,得付出加倍的代價,他們的權威是不能被任何人挑戰。
“紀柏靈,你tmd想死。”江易琛怒氣衝衝。
紀柏靈卻難得的勇敢了一次,“是啊,我想死,從嫁給你那一刻開始,我就想死了。”
“想死?”他把她壓在床上,“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別提思琪的名字,你沒資格,學歷家世能力,你哪裡比得上?”
“是,我哪裡都比不上她,也配不上你。你行行好,放過我可以嗎。我給陳思琪騰位置,可以了嗎?”
“放過你?”他咧嘴笑了下,“然後成全你和你那野男人?紀柏靈,你想得美,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我現在還沒有玩膩呢!”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用腳去踢他,“你幹什麼?”
“幹什麼?剛才不是說了麼,我還沒玩膩你,現在自然是——玩你。”他抓住她的手,再去撕扯著她的衣服,她不配合的詛咒他,用腳去踢他。江易琛卻像在玩遊戲一般,她掙扎得越厲害,他的興趣也就越大。
江易琛突然想到了什麼,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