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是男是女也沒那麼重要。”
阿不這才釋然。
兩個人聊了會兒天,阿不是個會講話的,天南地北都能知曉一些,一看就是個跑江湖的。大抵也與她之前的經歷有關。一個乞丐自小沒爹孃還要照顧生病的弟弟,也是被生活逼出來的。所以別看她年紀小,懂的東西卻不少。
話題扯到了冷幽珏身上,阿不不由得提了一句,問冷幽珏去哪兒了,向晚搖了搖頭。對冷幽珏的近況,她是著實不知。
門外終於傳來了動靜,若雪前去看了門,來的正是鳳澈和朝陽。
兩個人看到向晚的身側坐了個小乞丐都是一怔,阿不卻立刻熟絡的上前跟鳳澈打招呼道:“哇,姐夫你穿這一身可真英俊!”
她這一身自來熟的“姐夫”著實讓鳳澈錯愕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阿不的視線又落到了後頭的朝陽身上,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哥哥模樣也好看!”
朝陽臉色發黑的別開視線,看向一旁的若雪,意思詢問哪裡來的野丫頭。
若雪正欲作答,那一頭,向晚已經朝他們招手道:“人都到齊了,趕緊坐吧,若雪,你出去通知一聲上菜。阿不你也坐。”
阿不立刻喜滋滋的坐到了向晚身側,而鳳澈則坐在向晚的另一邊,接下來才是朝陽若雪。
“她怎麼在這兒?”這話是鳳澈問出來的。
向晚將基本情況對他說了說,隨後又湊近鳳澈耳邊耳語了一句,鳳澈沒有什麼太大神情,只是點了點頭道:“你決定就好。”
向晚立刻笑了起來,一行人在酒樓用完了膳,這才一同打道回府,臨行前,向晚這才將想法與阿不說了說。
沒什麼別的,她是看著阿不一個人身世可憐,所以便對鳳澈說帶她回王府。
她也不用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就當是認了一個妹妹,如果她哪天不喜歡王府了,自行離去絕不會有人阻攔。
阿不對此感激得不行,向晚安慰了她一番,這才帶著她上了回王府的馬車。
阿不顯然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的,待到了王府這才知曉鳳澈和向晚的身份,頓時對二人崇拜得不得了!
“向姐姐,你在京城破案的時候,我對你的事情崇拜得不得了,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喜歡乾脆一點。”眼看阿不攔住了她回臥居的去路,向晚輕輕抬眉看她。
“我想認向姐姐做師父,學習仵作一職,不知向姐姐可否答應?”
“你對仵作感興趣?”向晚卻是驚訝不已,“仵作打交道的是死人,你確定你不怕死人?”
阿不連連搖頭道:“姐姐知道我從前住的是難民營吧?那裡頭每天都有死人!我從小到大見過不少,我不怕的!只要姐姐願意教我!”
向晚本想說驗屍和看見死人根本不一樣,可是看著她眼睛裡的急切,她想了想才道:“那這樣,明ri你隨我去一趟義莊,如果你在看見了那裡頭的死人都不怕的話,我就教你,怎麼樣?”
阿不一聽,立刻連連點頭:“謝謝向姐姐!”
她歡天喜地地走了,向晚瞧著她歡快的背影,一時不免輕嘆了一聲。
如此單純的女孩,真要成一個法醫,似乎都有點格格不入。
“王妃真要教她麼?我看她花花心腸子,滑頭得很。”若雪在一旁問了一句,向晚一聽頓時笑了起來,只覺得這個形容實在太貼切了。
“無妨。學不學得了,還是另外一回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忍受得了屍臭熏天,整日剖屍驗屍的生活的。尤其她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這一點上,就更難了。”
“那如果她忍受得了,王妃真要教她?”
向晚想了想道:“說起來,我這樣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