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個小娘子了吧?”眾兵士一起開始起鬨。
“我可告訴你們,誰要是敢閒的過去把那個草給我撿回來,老孃一定打折他的狗腿!”金玉茹發著狠的說道。
她就是看不慣姜暖那份雲淡風輕居高臨下的樣子,上次因為搶道的事還被姜家的那個小崽子給擺了一道,這口惡氣到今天她也沒有嚥下去。所以她現在是弊足了勁想與姜暖大吵一頓呢!
“明天咱們再早點兒。”金玉茹扭著腰肢朝著驢車走去:“不是要給苞米澆水麼。把水渠給我堵上!堵它三天,我等著那個小娘們兒來求我……”
這邊大鬍子等人看到姜暖不言不語地又走了回來,沒事人似的,自動地都圍了上來。
“姜小姐,那邊怎麼說?”
“沒注意聽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姜暖抬手搭個涼棚看了看太陽:“咱們也收了吧,回去吃飯。”
“那這地裡呢?”大鬍子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讓他們明早必須給撿乾淨。”姜暖提步朝著地頭走去。
“那要是人家不撿怎麼辦?”
姜暖聽了腳步扭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大鬍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眾人互相瞪著眼睛都是一片茫然,誰也猜不透她說的這話到底是個啥意思。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姜暖還是不早不晚的到了校場點名,發現今天的兵士到得都格外的齊整,居然沒有一個遲到的!
“不點了。”姜暖把手裡的花名冊丟給石臺下的葛老實:“大家不是想早點下地麼,走吧。”說著她步履輕盈地第一個朝外走去。
來到田邊,不用姜暖說,大家便都先擠到了和石把總那塊地接壤的地方,然後就發現原來對面的那些人來的更早,那邊的田已經澆了大半,往他們這邊引水的水渠也給堵了個瓷實,最主要的是地上的那些雜草已經成了乾草,還是原封不動的散落在田間!
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全部盯著姜暖看。
姜暖默默地走到了前面在兩塊田之間的水渠裡看了看,然後把葛老實身後背的荊條筐要了過來,倒扣在地頭上,她彎腰坐了上去,用手一指那水渠:“挖開。”
“沒聽見還是等我親自動手呢?”她一邊挽著衣袖一邊說道。
“姜小姐,這樣一來怕是又得打架了。”大鬍子感覺到了姜暖戾氣,連忙走近她說道:“為這事兒幾乎年年打,雙方都有掛了花的,誰也沒佔便宜,要不,您在和那個那個娘們說說?”
“說個屁!”姜暖已經把兩隻袖子都挽了起來,看著很是利落:“什麼沒佔便宜啊,你們是不是都被人家欺負成習慣了?”
“挖!”姜暖再次說道:“待會兒他們要是敢動手,大家都給我往死裡打!若真是打死了,咱們就地埋了正好當肥料!”
“我醜話說在這兒,要是誰敢當逃兵不出手,回去老子絕對打折他兩條腿!聽見沒有!”姜暖一聲清喝。
葛老實聽得一個哆嗦。
“聽到了!”這幫兵士知道姜暖身邊是一直跟著人的,人家一個小女子都不怕,他們就更沒哈顧忌的了!
往年是看石守才的老婆是個女人,每次打起來都是撒潑打滾的一通鬧騰,讓他們一幫老爺們不好下手。於是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慢慢地助長了那邊的氣焰,他們早就憋著一口氣呢。
如今既然姜小姐發了話,那就挖!
大鬍子往兩隻手上吐了口吐沫,拿起鋤頭就往乾涸的水渠走去:“弟兄們,動手!”
水渠不深,幾鋤頭下去,就把堆起的土刨出一個溝來,清涼涼的水就順著流了過來,看著都涼爽。
“看看從哪裡截合適,把這水渠給堵上,只讓它往咱們這邊流。”姜暖伸著腦袋左看右看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