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他看到的是□裸的恨意和對他所說話的不屑,他心中鈍痛,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做些什麼,完全在她冷凝透出寒意的目光中愣住了。
原來在她心中,他已是這樣的不堪,他只想和她重新開始,只想好好照顧她和孩子,而她卻首先想到的是他有什麼不良的目的或是意圖,他的指尖慢慢收緊,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只是想好好照顧你和孩子,沒有任何惡意。”
可他的話語卻消失在她離開辦公室關門的那刻,他緩緩坐下來,點起一根菸,在嫋嫋盤旋的氣體中,眼角一滴淚滑落,流湘!現在我才深刻的明白,我傷你傷得有多深,可你越是這樣對我,越是恨我,我卻越來越感受到其實你的心並未走遠。
你的開心,不開心,憤怒或是悲傷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你緊閉的心扉住的下蕭逸,卻再難為我開啟。
☆、平凡的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很勤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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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啊撒花,老生常談了,需要各種動力啊~無限各種悲劇中。。。
流火的六月;夏日炎炎;自從那次談話後;流湘對方斬殤的態度,從當初的坦然到逃避;就算是迫不得已的碰面也只是禮貌的招呼或是就公事就事論事。
流湘其實除了一份正式的工作外;在業餘時間也會抽出空閒,從事文學創作,已出版了幾本書的她,平日裡很低調,所以認識她的人中,除親密的朋友外,幾乎沒有人知曉她還是個原創作者。
最近的她,分外得繁忙;目前醫院母親的狀況算不上穩定,工作上的壓力,再加上出版社編輯不斷的催稿,離新書修改交稿的日期也越來越近。
本來她和出版社的關係是極好的,所以那一紙合同,只要沒有原則性問題,延期交稿並不是沒有先例,但最近出版社內大換血,人走了一批,又來了一批,頗有整頓的意思,前幾天她接到編輯的催稿電話,說書的印刷已進入了排期,若不能及時交稿的話,會嚴格按照合同履行,將會產生很大一部分的違約費用,這樣算起來,這本書所剩的收入便寥寥無幾。
流湘試圖和編輯溝通,無奈編輯也是新走馬上任,不敢通融,一本書的內容從構思到寫作,再到修改,花費的心血和努力,顯然擔負不起違約金的賠償。
於是夏日的夜晚,流湘在書房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有些時甚至通宵,身體持續的消瘦下去。
蕭逸起初並未在意,以為她有什麼棘手的工作檔案要處理,但時日一久,看著她常常微蹙著眉頭,在燈下沉思的模樣和消瘦下去的身形,為她擔憂起來。
“流湘!最近怎麼常常熬夜,要注意休息啊!”蕭逸走進書房,將一杯溫度恰好的牛奶放在桌邊,“喝點牛奶早些休息,這個有助睡眠。”
“謝謝!”流湘笑笑,輕聲道:“最近有稿子要趕,出版社那邊催得很緊,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不用替我擔心!”
“又有新書要出了麼?和編輯說說通融下,這樣熬下去,人怎麼受的了,況且你白天還有工作。”
“稿子已經寫完了,現在是修改階段,說起來這修改,可大可小,可我至少要對讀者負責啊!夜深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有客戶要見麼?!”
蕭逸嘆了口氣,知道再勸沒用,她的固執,認定的事情後很難改變,只得道了晚安,輕輕掩好門,退了出去。
蕭逸回到臥室,思索片刻,撥通了手中的電話,“秦漢你好啊!我是蕭逸,恩恩,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你最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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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有事麼,老同